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王妙可享受地点点头。阿邦见状赶紧拿起高跟鞋往她的脚尖套去,可她又把脚尖调皮的扭到另一边,如此反复的左右扭摆,让阿邦根本没法给她穿上。 “你还穿不穿啊?” 王妙可居高临下摸摸阿邦的脑袋,“主人的动作太粗鲁了,给女孩子穿鞋要轻轻的,柔柔的嘻” “好,好,好,大小姐请穿鞋!”阿邦毕恭毕敬的一手捧着她的脚,一手端着高跟鞋轻轻的将鞋头套在她的脚尖上,再小心翼翼的将整只脚装进鞋内,生怕弄疼了她。大功告成,阿邦感觉就像过了有一个小时。 王妙可穿好鞋,朝阿邦扮了个鬼脸,又蹦蹦跳跳到舞台边缘,对着底下观众做了个‘继续’的手势,意犹未尽的观众在她煽动下再次瞎哄起来:“再来一个!再来 一个!再来一个!”王妙可笑道:“接下来,我要和这位观众叔叔玩一个小游戏,叫猫鼠游戏,我跑他追。只要他能碰到我的胸口一下,就算他赢了,我会 送他一个神秘的小礼物哦!大家说好不好?” “好!”可恶的观众们又是一通掌声。 “想要T89吗?” 王妙可神秘的眨眨眼,“呵呵,想要就来追我呀我们开始吧!”话音刚落,王妙可冲阿邦吐吐舌头,连蹦带跳到了一面白布后。阿邦连腰都来不及挺直,伸出 一对鸡爪子就哇哇的跟在后面直追,“别跑!别跑!八嘎”。只见舞台的正后方放着两面白布,两面白布之间立着一面铁墙,观众们只看到王妙可的黑影在白布后 一闪,竟神奇的从墙的另一头钻出。阿邦还当是骗人的影子墙,加足马力冲去,’梆’的一声硬响,撞了个鼻青脸肿,鼻血哗啦啦流了出来,惹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阿邦捂着鼻子猛踹铁墙,那墙可是真金十足的老铁铸成,几脚下来纹丝不动。从墙角处冒出王妙可的半个头来,开心的拍手道:“真笨真笨,脚底下有暗道都不知道,红鼻子大笨熊,啦啦啦” “看我不宰了你这小东西!”阿邦绕过铁墙, 已经顾不得公共场合以大打小的恶名了,飞起一脚就向王妙可招呼去。王妙可舒展身姿,柳腰轻扭,提起鞋跟用脚尖踮地快速的旋转起来,高跟鞋的前底部在地板上 拧出‘吱吱吱’的摩擦声,阿邦气急败坏的连踢七八脚,却连她一片衣裳都沾不到。尽管她的脚步眼花缭乱,不过终究是一个小女孩,腿长远不及阿邦,阿邦恶狠狠 地一番追打后,一次比一次更接近了,瞅准一个时机,两脚一蹬用最快的速度朝王妙可扑去,王妙可终于躲闪不及,被他擒住了肩头!阿邦大喜过望,五根爪子一起 使力,就要把她按倒在地上胖揍一顿,但令他惊奇一幕又发生了:只见王妙可小巧玲珑的身子一扭摆,像只小松鼠一样从披风里钻了出去,就是一闪的功夫,人已经 溜到了五米开外,只留下阿邦一个人,抓着那件小公主披风像个色狼一样站在舞台上,底下自然嘘声四起。 王妙可使了个金蝉脱壳的戏法,用披风 换取脱身,让阿邦始料不及。原来披风里面,她还穿着一件比基尼式的粉色连体表演服,吊带白丝袜上裸露出的一节象牙般的少女大腿和丰臀形成的诱人曲线,似乎 比完全裸露更能引起男人的兽欲。她叉腰站在舞台边缘,嘟着小嘴似乎很生气的说道:“主人,你想非礼我吗?” 底下已经开始有人往阿邦身上扔 矿泉水了,阿邦一阵抓狂,头发都竖起来了,彻底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搞成崩溃。他有点失去理智,在观众们的阵阵嘘声中,红着双眼再次朝王妙可追去,王妙 可轻松自如的且转且退,三转两转之后已转到了数面直立的镜子阵中。等到阿邦气势汹汹赶到镜阵中时,今晚最令他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他看到的不是一个王妙可, 而是十二个王妙可! “咦!又玩什么花样。”阿邦揉揉眼,周身转了一圈,只见四面八方都是小魔女的身子,正对自己调皮的挥手。 “我要刺你的头咯”话音一落,十二个’王妙可’手中的魔术棒同时朝阿邦的头顶刺来,阿邦大呼不好,赶紧倒地狼狈不堪的滚开。 “呵呵呵骗你的呐,我在这里!” “嗷!” 阿邦小腿一麻,被不知躲在哪里的王妙可狠扎了一下。他连忙回头,身后小魔女的身影一闪而过,留下了一面空镜子。阿邦摸摸镜子,手指竟穿镜而过,原来是面没 有镜片的镜框,王妙可刚才一定就是躲在这里。阿邦刚刚想透,只见从镜框下又悄无声息的拉出了一面镜片,转眼间又成了一面带镜片的镜子!想必这镜阵中镜子的 镜片都是可伸缩的,哪面缩回王妙可就躲在哪里,而那些没缩回的镜片就用来反射真身了。 眼前这十二面镜子中,必然有一面是王妙可真正的藏身之处,其他十一面都是折射而成的影子,可哪面是真的呢?每一面镜子中的王妙可看上去都一模一样,如若真身。 阿邦还在苦苦求索,王妙可又神出鬼没的用魔术棒连连刺出,直刺、斜刺、倒刺、横刺,阿邦眼前全是她舞棒飞闪的身姿,看的眼花缭乱、错目纷杂,根本无法分清哪 个是真哪个是假;她又不断的在十二面镜子间来回换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得得得’声不绝于耳,在阵内来去回荡,仿似四面鞋声八方脚响。阿邦手忙脚乱 之下连连中刺,那魔术棒上不知又涂了何种药粉,刺入阿邦体内后伤口立刻封闭,流不出一滴血来,但里头却是透骨的刺痛。 “小魔女!出来与我 决一死战!”阿邦怒叫道,在镜阵中发狂搜寻着王妙可。王妙可咯咯的笑个不停,镜子人影时而吐舌扮鬼脸,时而招手微笑,时而撅嘴鼓脸,时而挥棒猛刺,时而踮 脚转身,十二个不断变化的人影晃得阿邦头晕目眩,不辨东西。阿邦揉揉疲酸的眼睛,镜阵中雪白色的背景、透明的镜子、时缓时急的鞋底声,加上狡兔般灵动的十 二个‘王妙可’,无时无刻在搅乱着他的视觉神经和脑神经,渐渐地开始有点恶心犯呕的感觉了。身上已被戳出了七八道小洞,这变态的小魔女估计是打算将自己困 在阵中慢慢刺死,享受着虐杀猎物的变态快感。 阿邦怒踹在最近的一面镜片上,试图将十二面镜子悉数打破。’乓’,碎玻璃撒了一地,但随即又是一面新镜片从镜框下拉出!阿邦再一脚踢碎,那镜框下似乎藏着取之不尽的镜片,无论他多少次踢碎,新镜片都源源不绝的拉出,彻底迫使阿邦放弃了‘强拆’的打算。 “嘻嘻嘻,猜猜我在哪儿呀”王妙可酥人的娃娃音再次响起,“抓到我有礼物哦” 此处不宜久留,阿邦眯着花眼,晕头转向的在阵中乱冲乱窜,可这镜阵又是按奇门八卦的方位布成,没几下反倒把自己给转迷路了! “大笨熊真小气,陪我玩,陪我玩嘛”又是一棒不知从何处刺来,刺在了阿邦的屁股上,扎的他哇哇叫,“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 阿邦被王妙可戏耍的脑血沸腾,根本无法施展自己,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解决对手,而是先战胜自己的浮躁。他闭起双眼,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强压下躁动的心绪,回想 起勒毙林静的那一天,盲侠成观晨曾经对自己说过,‘在下眼瞎心不瞎,双眼往往能欺骗了自己,目不视物反倒有时能看的更清’,自己当时思索良久迟迟不能参 透,但此时临战之际思绪激动,发现似乎有些摸着其中门道了…… 他思定对策,深吸一口气,紧紧地闭起双眼,将脑中所有繁杂的影像一一排出, 耳中充斥的高跟鞋声和王妙可的笑声也变得越来越轻,直至消失。鼻孔微耸了几下,几屡淡淡的香味随之飘入鼻腔,渗入体内,沁人心脾。他微微一笑,突然拾起地 上的一片碎玻璃,转身跃起,半空中右手翻转使劲将碎玻璃一甩而出,“在这!”尖长的碎玻璃带出一道笔直的斜线,直射左后方的镜子而去!当王妙可发现那片玻 璃正是朝自己藏身之处飞来时,电光火石间已分身乏术了。 “呃!”王妙可一声凄凉的惨叫,银铃般的笑语戛然而止,只见十二面镜子上的‘她’ 同时丢掉了魔术棒,捂住了喉咙,数道鲜血从指间滋滋的流出,顺着雪白的嫩脖一路挂下,从乳沟间直流到连衣裙内。她摇摇晃晃的从镜框后艰难走出,脸上是那么 难以置信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地看着阿邦,两片小嘴唇半张着欲言但也无声,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嚯嚯”阿邦摸摸自己的高鼻,得意的说道:“人不是只有眼睛和耳朵可以分辨事物,这叫,闻香识女人” 王妙可的眼中掠过一丝懊悔的神情,或许她本就不该在黑箱内突发奇想的玩弄阿邦的喉结,导致自己蜜桃刚熟的少女体内香味大量挥发,被阿邦嗅出了方位。她的气管 被碎玻璃刺穿,已经不能完整的发声,但她还是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喃喃说:“咳…大叔…咳…你…怎么下…的了…手哦…咳…”后面就听不清了。 王妙可上身一斜朝镜阵外摇曳而去,步伐凌乱的慢慢走到舞台正中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毫无规律、杂乱无章。阿邦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走出镜 阵,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她一颤一颤的缓缓转身,高跟鞋底在地板上转动起来已极显吃力,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哆嗦地指向阿邦,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嘴里只能发 出干巴巴的‘咕咕’声,此时此刻纵有万般的怨恨也是尽在无言中。就这么僵立了几秒钟,踩着高跟鞋的两腿终于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下肢渐渐发软,直至跪在了 地板上,紧接着上身摇晃了几下,很快便彻底软塌,像一小包麻袋一样直直地趴在了舞台上。 颈脖上涌出的鲜血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急促起伏 的胸部紧贴着地板,将上身也微微撑起,快频率的一起一落。不甘一死的小魔女仍在顽固反抗,套着白色吊袜的嫩腿如同处在高潮余韵中一般的不断痛苦地颤抖着, 不断地屈曲、伸直、再屈曲、再伸直,高跟鞋随着纤细小腿的抽搐”答答”的敲击着地面,白丝绒长手套死命地在地板上乱抓乱刨,指甲在地板上划出的“呲呲” 声,与那高跟鞋的敲打声交相成趣。 但这毕竟只是一厢情愿的最后疯狂,很快,她逐渐变硬的浑身肌肉不可阻挡的开始痉挛了,抵死的挣扎被无 意识的抽搐所代替,在舞台上悲凉地一抽一搐。她的桃形小娇臀虽然被连体服包的很紧很紧,但臀上细嫩的白肉还是随着全身痉挛微微波动,她趴着的位置又正好是 裆部对着观众席,这极其不雅的一幕,让底下男观众口水直流,而女观众们则赶忙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 又过了十余秒,王妙可全身的痉挛慢慢趋 于静止,两眼无神的瞪着阿邦的鞋面,一只手掌还在无节奏的轻拍地板,似乎是想让人来抢救她。大量失血使她的意识飞快的沦为空白,眼前阿邦的鞋也愈变愈模 糊,四肢渐渐趋冷变硬,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拉扯着她的灵魂离开。她无比恐惧的感受着这一全过程,进入倒计时的大脑还在顽强的运转着,“这就是那… 那…那…死的感觉吗…好黑…好黑啊……不,我不要去那里呐…我连男朋友都还没交过,才刚刚开始呐…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呐…”可惜,这是她最后的一丝脑电波 了,只见她全身猛地一抽,遍体嫩肉乱颤,双腿瞬间绷得笔直无比,尽情的伸展开白色吊袜,脚尖死死的抵住地板不肯放,似乎仍在抗拒归去的那一刹那。但一切都 是徒劳的,“哎”一声轻叹后,脚尖终于无力的向后划去,绷直了足弓,脚背平贴在地板上,便一动也不动了。她左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蹬出了一半,露出圆圆的脚 跟后,只剩脚尖还摇摇欲坠地套在鞋内。 阿邦看着王妙可慢慢死在自己脚边,原本楚楚动人的明亮双眸如同消失在夜空中的流星,褪去了最后的光 芒,只留下一对空洞发散的瞳孔,死不瞑目的毙命舞台。他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对着她的尸体轻声啐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变态残忍,要不是今日小哥提早取了你 性命,长大后不知又要害多少人!呸”他踢了踢脚下的嫩尸,已经没有任何生理反应,看来已经彻底死透了。 出乎阿邦意料之外的是,观众席上此时却暴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大家纷纷被王妙可惟妙惟肖的表演、逼真的道具和富有创意的情节设计而感染。他们还以为王妙可在演绎假死的桥段,只是这次更为’真实’罢了。 掌声依旧持续,一个盯着王妙可底裤看的前排色狼观众却看出了一丝不同:怎么底裤上会一团深黑色,好像湿漉漉的样子?他再仔细一看,贴着地板的底裤下还有一涓 淡淡的黄水慢慢渗出,向两腿间流去,演的也太真了吧,搞个魔术连失禁都演出来了?突然他恍然大悟,高喊起来:“出人命啦,那小日本弄死魔术师啦!” 观众席上刹那间完全的安静了下来,数百名观众纷纷起身探头,后排的还有拿望远镜看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王妙可尸体的底裤上,看着那滩黄水越聚越多,越流越远。 “杀人啦!”“出人命啦!!!”“快抓杀人犯啊!”“小日本又杀人啦!” 阿邦也忘了死人失禁露馅这一码事,但此时最重要的是立刻从王妙可的身上取回T89!可众目睽睽、群愤激昂之下怎么可能扒衣搜尸,何况这剧场内不知还埋伏着多少赵春秋的追捕杀手。想来想去,最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他操起小台桌上的几个魔术烟雾弹和磷火弹,‘啪啪啪啪’四处乱扔,舞台周围顿时雾气弥漫,火光连 片。早有准备的暴哥立刻心领神会,一把跳到座位上,拉着粗厚的嗓子大喊道:“不好啦着火啦大家快逃命啊!快逃啊!快 逃啊!” 一个放假烟火,一个喊假火警,毫无消防意识的观众们一下子就全被’动员’起来了,一个个丢魂落魄的慌忙从座位上窜起,呼啦呼啦的往大厅门口涌去,有拖儿带女的,有只顾自个儿跑的,有被人背着的,有被人拖着的,还有几个裤子还没穿好的,真不知道他们到剧场干嘛来了。 阿邦弯下腰抓住王妙可的肩头使劲一扳,小魔女便像死鱼一样乖乖翻了一个身。此时的小魔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顽劣俏皮的模样,静静的仰躺在舞台中央。暗淡的眸 子早已失去了原先的神采,直直盯着舞台的天花板。带着黑色丝绒长手套的左手仍然捂着喉咙的伤口,只是手套已被鲜血染红,留下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略显丰满 的胸部在她死后仍然挺立着,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相符,不知是穿了束身胸衣还是天生如此。由于临死前的挣扎,原本就很短的裙摆被彻底掀到了腰间,包裹着黑色 真丝内裤的裆部此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两条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交叠着伸的笔直,左脚的高跟鞋已经蹬掉,倒在柔软的丝袜脚边,仿佛等待着主人的再次眷顾,右脚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配合着纤细的脚踝构成一副凄美的图画,仿似一个美人正在勾引着阿邦。只是身体旁边地板上的一滩浅黄色液体暴露出这只是一具失 去生命的艳尸了。 阿邦捡起那只脱落的高跟鞋细细审视,只见漆皮制成的鞋面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鞋内还留有少女独有的体味。阿邦微微一笑: “看来这神秘礼物得我自己取咯”。他翻捣了下衣兜,还真没地方放下这只高跟鞋,于是只好抬起嫩尸的丝袜脚重新穿上,不过这次可就没那么“轻轻的、柔柔 的”了,大手大脚的胡乱套在脚上,权当是临时寄存之处吧。 接着他双手叉住王妙可腋下向上一提,顺势肩膀一沉,便将这具九十余斤的艳尸扛在 肩头,回头冲暴哥使了个眼色。暴哥指指舞台侧后方的员工通道,这是他刚才仔细搜索发现的冷门出口,部队侦察兵出身的他依然保持了良好的军人素质。见阿邦心 领神会的点点头,暴哥趁机揩油的挽住陈瑶的胳膊,只觉触手的肌肤柔软细腻,不由心中一美,大喊一声“快走”,拉起还呆坐在那的陈瑶,凭借着强壮的猛男肌肉 在人流中挤出一条通道冲向舞台与阿邦会合,三人扛着王妙可的尸体跑入了员工通道。 §暴哥这会儿可爽了,借机拉着陈瑶的小手不放,她穿着高跟鞋活动不便,却被暴哥硬是拉着跑的飞快,脚尖在高跟鞋内被顶的酸痛。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员工通道尽头的出口处突然传来十余人的脚步声,人数虽多,但脚步声却极有节奏与规律,似是在相互交替快步前进。暴哥竖起耳朵稍加听辨,正是他熟悉的作战靴脚步声:“不好!出口有维安公司的特战队!” “怎 么这么快就来了?!”三人不知道剧院外,黎四多派出的维安公司特战队此时已经包围了剧院,只得回头朝大厅挪去。此时的大厅内,误以为火警的观众仍未全部清场,那些 刚跑出大厅门口的观众立刻就被早等在门口的特战队员持枪顶回,后面的人在狭小的检票口哭爹喊娘的乱成一团,根本冲不出去。其他各路的特战队员又从各个员工 通道紧锣密鼓的层层推进,不多时便可将阿邦和暴哥两人来个瓮中捉鳖了。 关键时刻还是阿邦机灵,他着急的一声吼道:“有两人被熏晕啦,要烧死老子啊!” 暴哥也是个不嫌事儿大的主,接过话茬也吼道:“火越来越大,还堵着不让出去,大伙儿拼啦!” 观众们一听,还真以为有这么一回事。这下可炸开了窝,逃命加上群愤,哪管你枪不枪的,最前头的百余人你推我踹,将门口那三十来名特战队员组成的封锁线冲了个七零八落,洪水一样往剧院外涌去,任凭广场外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如何宣传解释,都无法阻止失控的人群。 黎四多看到这混乱的一幕,倒是大出意外,这剧院大大小小几个影厅里足有近千人,一旦全部无序涌出场面必然失控,要是让阿邦趁乱跑出,自己又如何向林燕妮交差?他一跺脚,放下了一句狠话:“冲进去,务必当场抓获目标!” 却说阿邦还在为自己的方法自鸣得意,厅内的灯光忽然瞬间全灭,头顶“轰、轰、轰”的一阵响动,屋顶已被掀起了数个大洞,直通夜空;紧接着,数根接力棒一样的东西从屋顶外投进了大厅。 “闭眼张嘴…”暴哥一边大吼,一边将陈瑶捂着摁倒在地。不明就里的阿邦赶紧闭上双眼,将嘴巴张得老大,“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炸响,伴随着惊天动地爆炸声的是灼热、刺眼的强光,透过眼皮直扎眼球,耳膜被鼓到了极限几欲绷破。 当阿邦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事物都已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身旁的暴哥正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可耳里只有持续的嗡嗡声,愣是听不到一句话。他也学着暴哥的样子对他大喊道:“什么东西?” 很显然,暴哥也无法听到他的喊声。他摆摆手,手指戳向舞台的方向,阿邦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只见数根绳索已从屋顶挂下,一名名头戴夜视仪、全副武装的蓝衣女特战队员正从绳索上飞快的滑下直扑大厅,武器瞄准具上的红外射线在黑暗的大厅内四处晃荡! 阿邦倒吸一口冷气,为了防止自己逃脱,外头的人马竟毫无征兆的强行攻取,已经完全不顾剧院内无辜观众的死活了。他拉起地上的陈瑶与暴哥,扛着王妙可的艳尸就往大厅出口跑。 可阿邦扛着一具小尸体,目标是在太明显了,一名从屋顶滑下的特站女队员已凭借夜视仪捕捉到了阿邦的位置,小红点精准的定在了他的后心。正当她按照标准动作扣下扳 机的那一霎那,一只灵巧的手从身后幽灵般冒出,抬起了枪头,“噗噗噗”一梭子弹偏射到了天花板上。紧跟着,又是一只手冒出,闪电般捂住了特站女队员的嘴巴, 一把锋利的匕首几乎同时割开了她的喉咙! 特警队员两腿一软,一声不哼的软瘫在舞台上。虽然大厅内的灯光已被关闭,但借着屋顶上洞间透进的 月光,这一幕还是被身边的另一名特站队员察觉了。她连忙调转M4枪口,但对方的速度更快,上前一步按下枪头,右臂抡砸,白光一闪,匕首已刺破她的夜视仪,从左 眼扎入了她的头颅。只见这名同样蓝衣黑甲的不速之客从颅内麻利的拔出匕首,飞起一脚踢走死尸,顺势飞掷向不远处的另一名‘同伴’,两手不停,又从腰间拔出 两把手枪来,这抽刀、踢尸、飞掷、拔枪四下,犹如一个完整的动作,连贯而成,潇洒至极。 “呃”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的射进了一名特战队员的口中,顿时鲜血如注,后仰着跌下了舞台,不知生死。等到其他队员回过神来,发现队内出了’内鬼’,不速之客手中的双枪已随着她身姿的摆动,射出了交织的火力。 阿邦的耳膜渐渐恢复听觉,听到身后传来声声枪响,回头看去,见那舞台上一人手持双枪交替,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时而又翻腾挪移,优雅绝伦,枪响人倒,将滑降 入大厅的特战小组悉数毙于了脚下。那人带着夜视仪无法辨清真面目,但从她的身姿却是越看越熟悉,阿邦不禁脱口而出:“四眼妹!” 叶雅跳下舞台朝阿邦跑来,随手摘下一枚碎片手雷扔进了旁边的员工通道,“轰!”,巨响过后飞出条条残肢,通道内哀声遍地,不知炸死炸伤多少企图从这包抄的特战队员。 危难中再次见到叶雅,可把阿邦乐坏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为什么每次你一出现,都是我快死的时候啊?你个丧门星!” “为什么不说每次你快死的时候,我都会出现?”夜视镜下传来叶雅熟悉的声音。她话不多说,解下肩头的M4突击步枪扔给阿邦,“你们往外冲,我殿后。” “外头有多少人?” “数不清!呆里头肯定死路一条,冲出去还有一线机会。”叶雅将阿邦向检票口方向推去,换下那两副发烫的手枪弹夹,正要紧随阿邦突围,黑暗之中却被五六个逃命的 观众撞上,随后涌来的人流立刻将四人’冲刷’向剧院门口,如洪流中的几叶轻舟随波逐流而去,从狭窄的剧院大门挤出,来到了宽敞的剧院外广场之上。 二百余名‘逃生’的观众已聚集在此,乱哄哄的挤成数团。不同于剧院内的伸手不见五指,剧院外不仅夜色正浓,十余辆维安公司的防暴装甲车上的强光探照灯更是将广场照的亮 如白昼。灯后是一排排整齐的武装佣兵,他们手持防弹盾,如铜墙铁壁般将无序的人群挡在警戒线之内。三百余名武装佣兵铸成的盾阵似乎发挥了作用,加上女特勤队员不断地耐心解释,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相信刚才的‘火警’只是一个骗局,他们不再盲目的外冲,而是纷纷止步于盾前,但剧院内的观众仍不明真相,他们源源不断 的涌入广场逃命,将诺大个广场塞得越来越满。 阿邦见身边的人越聚越多,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无需公司的特战队员动手,自己就得乖乖的被挤在广场中束手待 擒;更糟糕的是,褪去黑暗的‘伪装’后,不少身边的观众已经认出了自己和肩上的嫩尸。事到如今再不下点猛料是不行了,情急之下,阿邦抬起手中的突击步枪, 朝天扣下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闹声纷杂的广场上空,广场上数百名叽叽喳喳的观众大部分一辈子都没听过枪响,几声尖叫后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纷纷抱头蹲 下。阿邦黑起脸,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打!打!打劫啦!IP!IC!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freedom!”,然后又朝天连开了数枪。 那数百人一听这还得了,怪得不那么多武佣兵,敢情是遇上传说中的红脖子来零元购什么的了。 广场上渐渐静固的人群如同被瞬间点燃的油田,呼啦一声又全躁动起来,所有人不顾一切的冲向盾阵,这时候哪管你什么解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鬼广场!盾阵中的三百名武装佣兵虽个个英勇,但也经不住如此疯狂的冲击, 几下就被冲的七零八落,那些个男观众,无论是带着自己老婆来的还是带着别人老婆来的,这时候也是自个保命,砸开盾阵往大街上窜去。 广场上终于如愿以偿的彻底乱套了,趁这时候,暴哥指着边上停车场大喊:“我车停那,往那走!”他护在陈瑶身前,将旁人捉小鸡似的揪起撵到一边,朝停车场上自己那辆货车移去,阿邦扛着嫩尸,拽着叶雅,也跟在暴哥这辆小坦克后面移动。 暴哥拉开货车车门,一头钻了进去。这车不仅外观丑陋,室内更是简洁粗犷,烂得阿邦从未见过:“Wow这什么破车!” “小解放。系好安全带,哥们儿要玩儿命了!” 副驾座的阿邦赶紧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将王妙可的小尸体丢到后座,他知道开过军车的暴哥可不是闹着玩的,陈瑶则被叶雅拉到后座,陈瑶见到那嫩尸就在自己身旁,吓得尖叫一声把头扭过去,是一眼也不敢看了。 “走!”暴哥将油门一把踩到底,’呜“前面有路障啊!”陈瑶指着十字街口的铁栏栅尖叫道。暴哥非但不减速,反而拉满档位,全速撞了过去,’哐’的声响,小货车稍微晃了一下便冲卡而过,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飙去。 晚上的江南街道还算畅通,小货车左转右转的穿梭在滚滚车流中,将一辆又一辆私家车抛在身后,暴哥有这么个习惯:见不得自己前面还有车。阿邦从没坐过开这么快的车,闭起嘴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心脏随着车速跳的越来越快,忍不住问道:“暴哥,你这是往哪开?” “郊区有间别墅。”暴哥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头,不时打转方向,“是我一个兄弟的,演习时淹死了,房子就暂时由我管着。” “只怕没那么简单啊……妈呀!”阿邦话到一半,小货车已闯过十字路口的红灯,一辆防暴装甲车从侧方勇猛的撞来,坚硬的车头直接顶在了小货车的车尾侧方, “乓!”四人大叫着,小货车被撞得在路面上打了几个圈,轮胎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尖声。饶是暴哥努力控制着方向,小货车还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钻进了大路旁的一 条街内,朝着街旁的露天咖啡座冲去。那些刚才还悠闲地坐在路边喝着咖啡泡着妞的小资白领们吓得纷纷作鸟兽散,一时间座椅飞舞,盘碟乒乓,路人四处乱窜躲 避。 ‘嗡嗡嗡’头顶上传来扰人的发动机声。阿邦赶忙探头一看:直升机!又是TMD直升机!只见一架警用小鸟直升机不知从何处已飞到了小货车上空,机上的探照灯直射在小货车上,锁定了目标。他急叫:“快点想办法啊!” “人家天上飞,我们地上跑,有个JB办法!”暴哥连打几个方向,但那盏探照灯总是幽灵般照在车上,嗡嗡的声音始终在耳边缭绕。 林燕妮坐在机上,看着底下如过街老鼠般乱窜的小货车,缓缓拿起对讲机:“各单位注意,嫌犯车辆已驶入南山路,按计划分头阻击封锁。发现后立即开枪,重复一遍,发现后立即开枪。”放下对讲机,她拿起一把巴雷特狙击枪,瞄准了小货车。 砰! 狙击枪响起,车顶被击出了一个碗大的洞,威力巨大的子弹射穿车顶,击毁了车内的主控台,溅起一阵火花和塑沫。突如其来的射击把四人吓得不轻,阿邦看看车 顶,咕噜一声咽下口水,暗忖:这要打在人身上,还有得救么!没等他想完,’啪!’又是一发重磅子弹射穿车顶,击毁了变速器,这下连换挡都不可能了。 暴哥毕竟经验丰富,他开始不断地左右变换方向,绕着蛇形暴走在南山路上,以此躲避狙击。空中的林燕妮连发连射,子弹陨石般落在小货车四周,溅起路面阵阵水泥 碎末,车身又被击出了数个弹孔。车到T字路口,暴哥突然一个急转弯拐进,紧接着在高楼林立的街区里快速的变向,拐过几个路口后总算暂时甩掉了转向不及的直 升机。 “嘿!还是暴哥厉……”不等阿邦把话说完,又见倒车镜里不知何时已多了维安公司的两辆悍马突击车来,车内的特战队员伸出枪头,对着小货车疯狂射击,子弹打在小货车货厢里发出嘣嘣嘣的闷响,幸亏里面还堆着货物。他连戳倒车镜,大叫道:“后面,后面,后面!” “妈的,你看前面!”暴哥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他的额头已大汗淋漓,干燥的嘴唇都来不及舔一下。原来一辆反地雷伏击车也已从侧路冲出,驶在了己车前头,装甲车上的M2重机枪塔转动,黑洞洞的大口径枪口直指小货车。 陈瑶早被晃荡的七荤八素,再一见这枪口正对着己车,裤裆一紧差点没尿出来,心里是叫苦不迭:今儿个不是车毁人亡,就是被自己人活活打死啊。 阿邦也惊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由自主的捂起了脸。暴哥再次猛打方向盘,配合着刹车,硬是将一辆小货车玩出了个漂移动作来,‘滋’轮胎在剧 烈的摩擦下几乎要冒出黑烟来,重心甚高的小货车也差点侧翻,亏得暴哥驾技精湛才堪堪稳住车辆,完成了一个急速变向窜上了高架桥。装甲车射出的子弹不偏不倚 的击中了后面追击的一辆突击车,打的它铁皮四溅,化作一团火球钻进了路边的店面,另一辆突击车则继续勇往直追。 嗡嗡嗡,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升机在地面的指引下重新锁定了阿邦的方位。林燕妮一边瞄着狙击枪,一边指挥道:“嫌犯车辆驶上南山高架,在下一个出口设卡封锁。” 砰,林燕妮又一枪射中了车头,幸好没击坏发动机,暴哥大骂道:“哪个狗日的!老子逮到非宰了不可!” 这时候陈瑶忽然大叫起来:“啊前面,前面,前面!”只见数辆悍马车横停在高架出口的路面上,正准备头尾相连形成一个封锁线,十几名特战队员正忙碌的在车前摆放栏栅设卡。 但小货车毫无减速的架势,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弯弯曲曲的直扑高架出口而去。陈瑶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狂舞的大喊大叫:“疯子!你这个疯子啊!” “抓紧扶手杠!” 梆!梆!梆!小货车野蛮地将摆到一半的栏栅撞飞,接着在两辆警车将要合拢之前,愣是从车头和车尾间强行撞出了一片空隙,疾驰着冲过了关卡。后面追击的一辆突击车刹车不及,一个侧翻后撞在了悍马车上,巨响过后燃起熊熊烈火。 林燕妮越看越揪心,冲着对讲机喊道:“嫌犯车辆朝庆春路方向驶去,必要时可以使用重武器。” 驶下高架,算是正式进入闹市区了,路人的行人陡然增多,他们好奇地看着一辆弹痕累累的小货车左摆右摆高速穿过,后面又紧咬着三辆突击车和五辆反地雷伏击车,头顶上盘旋着直升机,四面八方赶来支援的悍马车源源不断的驶来,将整个商业街区闹得是闪灯恍惚、笛声长鸣。 “操 你妈!”暴哥突然迸出一句国骂,与此同时双手急转方向,嗖轰,一枚火箭弹击中了小货车旁的地面,巨大的气浪差点将车子掀翻。小货车顺势偏到了 路边人行道上,撞塌了路边的电话亭和报摊,一时之间报纸与杂志乱飘,硬币同纸币纷飞,撞毁的消防栓喷出数丈高的水柱,洒在冰冷的路面上,惊慌失措的路人尖 叫着逃命,街上乱成了一片。阿邦瞟了眼后视镜,瞥见一辆突击车的顶盖上,一名特站队员正钻出半个身子扛着貌似AT4的筒状物体。火光刚一闪,暴哥再次急转方向,又是 一枚火箭弹带着恐怖的嗖嗖声飞来,轰!击中了车后不远处,气浪直接将车子抛起半米高,然后重重落下,震得车内三人五脏六腑翻腾不已。头上林燕妮的子弹又雨 点般落下,暴哥的神经绷过了极限,终于破口大骂起来:“你他妈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你是炸了帝国大厦还是上了川皇家公主?!他们拿我们当拉登打啊!!” 阿邦是一言难尽,后座的陈瑶则已吓得面无血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十指紧紧抠着叶雅的大腿。 “奶奶滴,拼了!”听到暴哥这句话,陈瑶心头一紧,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家伙还要玩出什么花样来。只见暴哥把车头一转,竟朝着路边巴黎春天的玻璃橱窗一头撞去!乓—,小货车撞破橱窗,压扁了里面的塑料模特,狂嚣着马达钻进了巴黎春天的一楼商场。 小货车如脱缰野马在商场内横冲直撞,噼里啪啦的将一个个名牌化妆品专柜撞得稀巴烂,口红满天飞,昂贵的香水流了一地,正在购物的太太小姐们此时也顾不得形象,丢包甩鞋狼狈逃避。暴哥一边避让着她们,一边寻找着下一个’出口’,这是抄近路直接绕到另外一条街区的捷径。 商场对角的墙边停着一辆展示的黄色法拉利跑车,车后是一排同样透明的玻璃橱窗……小货车对准方向狂奔而去,仗着超高的底盘快速爬上跑车车头,硕大的车轮碾过法拉利流线型的车体,飞着朝商场外凌空撞去! 玻璃塌碎处,小货车从巴黎春天商厦内炮弹般飞出,跃过数米后才着陆在街道之上,小货车极硬的悬挂把四人高高甩起撞到车顶,身材最高的暴哥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他还没摸几下脑袋,阿邦与叶雅又异口同声的慌叫:“拐啦!拐啦!拐啦!” 暴哥一看前方,脑子猛地清醒过来:一个孕妇正慢悠悠的独自过着十字路口斑马线,见着如狼似虎扑来的小货车,竟手足无措呆立在那,离着车头不过五六米的距离。 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六只手几乎同时抢住了方向盘,玩命的转向,伴随着刺耳的声音和刺鼻的橡胶臭味,小货车在孕妇身前划出了一道急促的弧线,摇摇晃 晃的拐到右转大道。但在这条路上,迎接他们的是一排防暴装甲车的强光灯!三人被强光照的无法睁眼,根本看不清前方的情况,经验丰富的暴哥 赶紧左右转动方向盘,紧接着果然枪声大作,子弹‘当当当’的射在防弹挡风玻璃上,填弹完毕的装甲车正调转枪口,林燕妮的直升机在街区上空绕了一圈后又火上 添油的及时赶到,探照灯将小货车周围照的雪亮,如同登场的明星。 “尼玛倒是快给我拐啊!”阿邦抢过方向盘,想也不想的就往右打满,小货车一个急转弯后冲向路边的一个下行阶梯,颠簸不堪的钻入了地下,阶梯口立着一个牌子:地铁庆春站。 十几秒后,十余辆装甲车辆堵在了地铁站门口,装备精良的特战队员纷纷涌入站内,留下直升机孤零零的悬在空中。 “报告总机,目标消失。”林燕妮的耳机里响起地面人员的汇报。 “不在地铁站里?” “没有,但目击者说有一辆解放小货车直接开到轨道上去了……” “这帮老鼠!”林燕妮愤怒的将狙击枪砸在座位上,展开一份交通地图。庆春站是数条捷运的交汇站,延伸到城区各个方向,沿途有几十个站,鬼知道那几只老鼠在地下会钻到哪里。她松松衣领透口气,抓起对讲机布置道:“立刻封锁江南所有的地铁站,所有的!” 放下对讲机,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表情不禁凝固在了那:江南除了地铁,还有与之相连的地上轻轨,这绵延数十公里的轻轨线如何封锁? 却说小货车闯入地铁站,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撞烂检票台直奔轨道而去。一辆地铁刚刚驶过车站,小货车紧随跟进,一番调整后硬是也驶在了铁轨之上,只是声音 显得是那么的奇怪。隧道里漆黑一片,暴哥随手打开了远光灯,遥遥可见列车末节上那名打着哈欠的列车员,那人也发觉车后有些不对劲,探在窗边一看,结果眼珠 子都瞪出来了:货车开到地铁道上? 小货车全速跟在列车后,驶了几分钟,阿邦发现与前车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他提醒暴哥道:“慢点慢点,别追尾了,到时候又得被埋了。” 暴哥却指指车速表:“没有啊,你看,我们一直是这速度啊…” 还是叶雅第一个反应过来:“不好,列车要到站啦!”话音刚落,果然前方的列车突然骤慢,亏得暴哥及时刹车减速,拉满五档的小货车顿时抖动起来,再这样下去非 熄火不可。暴哥猛打方向,小货车咕吱一声跳到了并行的逆行道上,飞快的超越着那辆即将到站的列车,可小货车在逆行道上还未完全超车,前方又传来轰隆隆的车 轮声,接着一道灯光射来,对面也来车了! “啊我不要死啊!!!”陈瑶绝望的大叫起来,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相向驶来的列车上的司机也是吓得屎尿齐出,赶紧拉下车闸,列车瞬间减速,车内的乘客被惯性带着直往前倒。暴哥将油门踩到最底,几乎要把车底踩穿,小货车瞬间 加速飙到150码,从两辆列车车头即将交汇前的一刹那留出的空当中,一溜烟的窜出又跳回到了正行道上,生死两重天,就是差在这么一丁点儿上。陈瑶再也忍受 不住,把头往叶雅怀里一埋终于哇哇哭了出来,而一路暴走后的阿邦、暴哥二人倒是兴奋至极,摇头晃脑的大叫大嚷,将适才的惊险通通发泄出来。 小货车在轨道上越行越远,坡度也开始渐渐上倾,前方已能看到尽头处的月光,从建设成本的角度考虑,地铁在临近郊区的地方会转成地上轻轨。车穿出洞口的同时, 暴哥将方向一偏,小货车跳出轨道落在草地,早被磨破的轮胎在泥泞不堪的山坡上颠簸爬行,不走寻常路,硬是在灌木丛生中碾出一条道来。 这辆破毁不堪的小货车在山间艰难的爬行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处老式的别墅门前减速,顺势滑入了用雨棚搭起的车库内。暴哥如释重负的瘫在座椅上,长长吐出一口气:“到了。” 过度的紧张让大腿几乎失去知觉,四人差不多是爬着从车上滚下来,相互搀扶着来到老屋内。这座极具南洋风格的老屋看来已有不少年头,墙上落了不少外漆,应该是 好久未经人打理了,据暴哥说原是一位华侨早年下南洋辛苦打拼一辈子,归国后在这办置的一处私宅,打算颐养天年,后来世事变迁,只可惜后代烂泥巴扶不上墙,好吃懒做、流氓成性,到头来还是一贫如洗,到了暴哥朋友这一辈儿,居然会遇到浅水区溺死这种奇葩操作,这座老宅也就空置在那由暴哥暂时打理。 别墅内灰尘遍地,座椅乱摆,乱糟糟的一片破败相,那俩爷们儿很自然的就在地上坐了下来,谁也没想到要去收拾一下,叶雅毕竟是 女人,一看,眉头都快皱竖起来了:“看这屋子乱的,简直猪圈一样,亏你们坐得下去啊!陈瑶妹妹,来,你帮姐姐把这里一起收拾下吧。”那俩爷们儿自然是鼓掌 道好,倒是陈瑶这么一位美女作家打打字还行,家务活也是连根手指头都没动过的人,心里还想着找机会通风报信,只是在叶雅连番劝哄下,不得不硬起头皮在那收 拾起来,看那动作,自然是生疏生硬的很。 看两个女人在那热火朝天的打扫屋子,阿邦突然想起,王妙可的尸体还搁在小货车里,这小魔女身上或许还藏着T89呢,刚只顾着逃命,倒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于是叫上暴哥,就往车库去。 可怜的小货车在完成了它的使命后伤痕累累,爆掉的轮胎已经彻底歇趴了,车头车尾撞得面目全非,货厢上布满弹孔,这辆小货车跟随暴哥风里来雨里去多少载, 又刚刚救过阿邦一命,这对难兄难弟自然对它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两人感慨的抚摸着几近报废的车身,像是在送别一位多年的老友。 两人拉开小 货车的后侧门,一股尿骚味立刻扑鼻而来,熏得两人赶紧捏起鼻子,暴哥破口就骂:“妈了个巴子的,小妖精死了还把老子的车给污得一塌糊涂!”经过一路的猛冲 狠撞,王妙可小巧的尸身被震得东倒西歪,脑袋贴着车地板,两只脚则搭在座椅头枕上,露着鞋底朝天,上下颠倒着躺在车里,浑身都被尿液浸湿了,连座椅和地毯 上都没能幸免,散出一阵阵骚味儿。阿邦抓着脚踝,把女尸从车内拖了出来,女尸的头从座位掉到地毯上,接着后脑勺‘嘶’的从地毯上擦过,最后‘砰’的一 声落在车库平地上。 此时的小魔女完全没有了舞台上的俏皮灵动,像只死掉的小猫一样躺在地上,头上的兔耳帽被刚才一拖有些松了,脸上的表情 随着肌肉的松弛已经渐渐归于常态,只是那对大眼睛还死鱼一样睁着,看着怪吓人。粉色连体服包裹下的阴阜微微隆起,证明她还是个刚刚开始快速发育的小女生, 只是将永远停留在这一阶段了,暴哥在上面恶搞的踩了几踩,马上笑道:“我的妈哟,还挺有弹性的啊,阿邦,你小子这次可作孽了啊,哈哈!”在裆部的两侧,可 以看到白丝吊袜的筒口各有两条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上使用了装饰性很强的镂空花边,与从连体服内垂下的吊带相连,只是在接口上大做文章,用蝴蝶结绳扣取代 了传统接口,很卡哇伊的设计。 一旁的暴哥看的口水直流,他这一脸的色馋相,自然全被阿邦看在眼里,不用说也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鬼算盘,他 冲暴哥使了个眼色,两人眼神一碰,立刻就暗合成一个猥琐的计划。不过暴哥读书少、理论缺乏的弱点这时候还是显露出来了:“嘿嘿嘿阿邦啊,咱们看着也不 像反派吧,做这种事会不会…” “嗨,迂腐!钢铁战士也有需求嘛,是不是,圣人也是人嘛!” “对对对对!”暴哥咝溜一下,搓着手心小声说:“嘿嘿嘿那你可得小心呀,要是让小叶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啦。” 阿邦也是压低了嗓子说:“嘿嘿嘿你还不一样,要让我表妹看到了,你这点残存的形象只怕都是负数了,嘿嘿嘿” 说完,两人一边嘿嘿偷笑,一边非常默契的把车库门一关,对趴在地上的王妙可尸体合伙做起了快意之事…… 暴哥滴着口水,上来就扯下女尸手上的白丝绒长手套,拼命往自己兜里塞,一副饿死鬼投胎样儿,估计晚上回去就要用手套给自己撸管子了。阿邦很不屑地瞄了他一 眼,作为老手的他明白扒尸享受的可是过程,这么猴急就收缴亵物,明显就是缺乏经验。他气定神闲的弯下腰,在女尸背上慢慢抚摸着,用手掌心细细体会里头女孩 纤弱的后背,并猜测着里头的样子,一会儿后才找到连体表演服装的拉链头,‘滋这件连体 表演服显然十分紧身,把尸身箍得紧紧的,阿邦弄了几下也才褪到腰部,这时候暴哥等不及了,享受这具美肉的资格可不能全给阿邦独吞,于是赶紧过来帮忙,固定 住嫩尸的上身,当然也是趁机摸上不少,阿邦再抓着裙摆往下扯,这俩大老爷们哪里懂得女人衣服上的小细节,就知道乱扯,只听“嘣”“嘣”两声轻响,当连体服 褪到女体最宽的臀部时,两颗纽扣居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两人面面相觑,怪不得这么难扒,原来还藏着两颗暗扣没解开呢。“妈的,鬼玩意儿还真多!”暴哥骂骂 咧咧着,褪蛇皮一样将连体服从尸身上扯了下来,挂在手里抖了几下,没掉出什么纸条来,衣服上也没暗兜,看来小魔女把T89藏得还是很隐蔽的。阿邦看到女尸 的脚正摆在眼皮子底子下,顺手就把那双小小的白色高跟鞋也脱了,鞋的尺码不大,也就36码左右,正贴合她小巧精致的小脚,他把手伸进鞋内摸了一遍,连鞋垫 都掀开看了,都没有T89的影子,就随手先放在一旁。 他打算继续搜查,暴哥已经捉急地把白色纯棉胸罩从乳房上摘了下来,让两只鲜嫩如水中莲藕般的 美妙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个白玉御碗倒扣在青涩的玲珑娇尸上,那上面的肌肤常年不见阳光,又包束呵护的极好,居然比她脸上的皮肤还要胜出一筹,娇 嫩的吹弹可破,看得暴哥口水直流,忍不住用力去搓她的乳房,一边搓着一边笑着解释道:“这小乳房可真够带劲儿的,再不捏可就要过期啦,咝 哦”阿邦惦念着T89,暂时没空加入群淫,捡起胸罩在左右罩杯上来回捏了一遍,可里面除了填充物,没有纸张的样子,不过倒惊喜的发现,这件胸罩 居然是C杯的,这对于一个小萝莉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逆天了,不愧是童颜巨乳中的佼佼者,可惜早早就折在了自己手里,否则假以时日真不知道会走红到什么地步。 连胸罩都扒了竟然还是没有找到,看着地上已只剩内裤与丝袜的小萝莉,阿邦只有摇头叹道:“哎老实交出不就得了,非要藏得那么 好,小小年轻送了命不算,还要逼着大叔把你剥光,哎!造孽哟,造孽。”他继续埋头搜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女尸白丝吊袜带上的蝴蝶结绳扣,正要接着剥下 丝袜,结果被暴哥拦下了:“这个不能脱,不能脱啊,穿着丝袜等下干起来才爽啊!咝溜咝溜”看暴哥的样子,就跟马上要泄了似的,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 屌丝,想想丝袜上也不可能藏什么东西,于是绕开丝袜,将那件纯棉小内裤从尸臀上揭了开来,沿着臀部、大腿、小腿一路扯下,最后卷成小小一团布头由脚尖拔出 了身体,露出两瓣圆润雪白的小屁股。他照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掌,这是判断一个女人成熟度、保养和营养程度最另类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由于年龄的关系,王妙可 的臀部没有像成熟白领陈璇那样的高翘,也没有警花少妇林静那般宽大,但柔软弹性却更胜一筹,像是糕点师傅手底下两个可爱的小面团儿,比之同龄人当然是佼佼 者了,令阿邦拍后还不禁在上面揉了揉。 饶是这小魔女生前古灵精怪、百变脱身,此时也只能任由哥俩一番胡剥乱扒,娇小精致、白玉玲珑的胴体被完全剥 了出来,只留着腿上一双白丝筒袜,横陈在了两位叔叔眼前。女尸脸朝一侧趴地上,头上还戴着可爱的兔耳帽,手臂弯曲随意的摊在两侧,双腿及角弓绷得笔直,几 乎成一条直线,保持着她死时的姿势,像是一个忘了脱袜子就趴在那裸睡的小女孩,只是由于死后新陈代谢的结束,原本浓郁芬芳的体香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阵 阵难闻的尿骚味,与那对圆睁的大眼、凝血的喉咙都证明着,这只是一具等待无害处理的死尸而已。 阿邦撬开女尸的嘴巴,贴近眼睛检查了一遍 她的口腔,然后揪起耳朵查耳孔,确定没有异常后,他犹豫了一下,忽然就扒开了萝莉的小屁股,眯起眼儿仔细检查着肛门里头是否藏有细物,“我靠哥们儿,你重 口味啊!”暴哥一脸痞笑的打趣道。“别吵别吵,正找东西呢。”任凭阿邦怎么努力眯眼,由于光线的缘故,肛门里头黑乎乎的一片难以看清,于是让暴哥找来手电 筒,蹲在一旁帮着往里照,阿邦也再次扒开了那两瓣臀肉,这一次扒的更开,几乎把整个小肛门都翻出在灯光下了,用两根拇指从中掰开一个小圆形的洞口,可里面 除了淡粉色的嫩肉和一圈圈微微泛黑的褶皱外,什么也没有。 阿邦将小萝莉翻过身,让她重新仰躺在月光下,再替她分开两腿。王妙可毙命已近两 个小时,肌肉的松弛期已过,关节附近的肌肉开始渐渐收缩形成尸僵,劈腿分叉之时阿邦明显感觉有阻滞感,稍加吃力才掰开双腿,那只娇艳欲滴的粉嫩小鲍鱼就无 处可躲的露在他眼前了。“羞答答地玫瑰静悄悄地开嘘嘘嘘嘘嘘嘘”阿邦哼着小调儿,两双各出一根大拇指,掰开了那紧紧闭合的小鲍鱼,接着用食 指在滑溜溜的里头掏动搜查,果然触到了一个细细的塑料小管。他欣喜若狂的将口子撑到最大,硬是用食指将这塑料管抠了出来。 拔掉塑料管的盖 子,管内塞着一卷纸,倒在手上展开,正是失而复得的T89!再看这根小塑料管,约一厘米的直径、五六厘米长的样子,藏在私道内既不为人察觉,又不会捅破处 女膜,实在是巧妙绝伦;而女人身上的这个部位,平时自然是遮蔽重重,不知要打上多少个马赛克,要不是将她射毙剥尸,还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阿邦开心的长 舒一口气,摸着她的小鲍鱼笑道:“可惜呀,可惜呀,小家伙白费心机喽”。 阿邦正要将T89塞回衣兜,可转念一想:放在衣兜总归不安 全,这年头谁要从你兜里偷走点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放哪儿好哩?他想了又想后露出一脸坏笑,也学着这些女谍的做法,将T89塞到了自己的裤裆内,“这 下,可就没那么容易喽嘿嘿”见王妙可那副可爱俏皮的兔耳帽还戴在头上,阿邦本想一并脱掉,不过看到浑身赤裸裸的嫩尸头上多出这么一副兔耳帽来,倒显 得十分有趣,也就随她去了,不过从嫩尸脚上脱下的那双卡通味十足的白色小高跟鞋他是不会放过的,擦掉鞋面上的灰尘,闻了闻鞋内残留的馨香余味,满意地塞入 挎肩包内,权当做她曾信誓旦旦许诺过的’神秘礼物’了。 阿邦这头正在收缴战利品,那头暴哥都已经脱下裤子了,掏出那根无比粗大的肉棒正贴 在王妙可的小脸蛋上蹭来蹭去,擦出嗤嗤轻响,强烈的刺激通过龙头顿时传遍全身,让他爽得直咽口水:“哎呀兄弟啊,老哥我受不了啦,对不住了啊,老哥先走一 步了啊!”只见他将王妙可的小肉躯翻了过去趴在车库水泥地上,拉起尸身腰胯,让她背着手跪好,两瓣圆润饱满的小屁股就高高地撅了起来,不等阿邦插手,他就 飞快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大棒子,顶在那挂着王妙可干涸的小穴口外,不加任何润滑,熊腰狠狠一挺就干插了进去!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洞口被粗悍的肉棒硬生生撑 开一道小口子,立刻死死夹含住了他的肉棒,蛮力十足的暴哥就跟一台打桩机似的,发着低沉的狂吼,铁臂固定住女尸的屁股和腰肢,不顾一切的往前猛顶,将巨长 的大棒一寸寸捅入王妙可娇小玲珑的尸身内,竟至完全没入,令一旁的阿邦不得不感叹女人身体超强的吸纳能力!暴哥明显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冲破那道圣女玉障了, 脸上兴奋地居然连汗水都出来了,呲牙瞪眼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端着AK步枪的悍匪,开始无比凶猛地抽顶起来,发出极响的啪啪声,巨大的冲击力让王妙可浑身每一 处嫩肉都随之乱颤,看着几乎都快要散架了,而美艳小魔术师临死前逼出来的大量热尿和淫水更被暴哥飞速的大棒从深道内部带出来,从棒身滴到地上,居然能汇成 一小滩水迹。 生前特别爱玩的王妙可被动地翘着小屁股,任由暴哥发力狂干,尽情享受着这副蜜桃初熟时的胴体。旁边的阿邦大骂暴哥不仗义,这 种事情居然也一马当先上了,自己也不甘落后,伸手抓住王妙可染成紫色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这张死去的面容还保持着女尸最后的俏皮可爱样儿,眼睛大得 出奇,睁在那显得还挺无辜的,仿佛正好奇这两位大哥哥要对她做什么,“哎哟喂,还跟小哥装萌?!吃我一棍先!”说着也脱了下裤子,掏出同样暴涨的大棒就捅 进了王妙可圆嘟嘟的小嘴里面,女人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就是男人鏖战的沙场,王妙可的腮帮一下子就暴鼓了起来,嘴巴被强行撑大到了超极限,就跟一袋注水过量 的热水袋,随时都有爆掉的可能。 王妙可狭小的口腔将阿邦的大棒挤得异常难受,不管他怎么使力,也只能插入2/3,但同时,这种压迫感也带 给他异常的刺激,令棒身内的水压不断升高,他揪住女尸的脑袋拼命前后摇动,自己配合着挺动腰腹,在她嘴里用力捅插起来,伴随着每一次狠捅,女尸的喉咙上就 会被顶出一个隆起的凸包,显得十分触目。那双无辜又好奇的大眼睛依旧睁大着,盯住阿邦的胯下看,不过在阿邦眼里,那更像是她正在惊叹于自己的强大,更激起 昂扬斗志,将这根大棒在她口中恣意地捅插、碾压、揉挤。 身材纤细的王妙可就这么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狠干,口中和小穴内各有一柄粗棍 进进出出,全身嫩肉像是被调成了震动档似的一直在狂颤,细柳小蛮腰被两头力顶之下不停地拧挺着,两人都已经能听到她脊椎骨上轻微的爆裂响了,但这丝毫不影 响他俩的动作,对一具女尸除了榨取快乐外根本无需考虑她的感受,只顾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着,不知不觉就哼起小曲来了。邦暴二人不愧是合作多年的最佳拍 档,同干一女渐渐地就合上了节拍,阿邦一顶,将女尸顶向暴哥,暴哥接上去就是一捅,又将女尸捅回给阿邦,显得很有节奏感,就像两人在球场上互相配合完成进 攻一样,阿邦坐镇前腰送出一记妙传,中锋暴哥突前作桩后又将球回传给插上的阿邦。 都怪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害得老屌丝暴哥连找小姐的钱都拮 据,今晚乍一摸到王妙可细嫩酥桃般的肉体都已飘飘欲仙了,大肉棒在紧咬的蚌肉内一阵猛捅下来,爽得直呼过大瘾,忽然将双手一张,嘴里大喝一声,居然蹦出一 串英文来:“I’am The King!!!”一泡憋了好久的热精就伴着这声怒吼狂喷了出来,身子继续不停的抽送,一抖一抖的完全射进了王妙可的小胴体内。阿邦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全 身一哆嗦,精关大开,将自己一股股滚烫的岩浆都灌进了王妙可的嘴里,血气方刚的阿邦喷出的岩浆太多了,以至于王妙可的小嘴完全无法含住,大量白浊混合着她 临死的口涎就顺着她娇嫩的嘴唇满溢出来,粘在脸颊上。 两人泄完,但并不马上拔出,暴哥将女尸放平后就坐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那肉棒继续连 通着王妙可的下身,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阿邦,阿邦也一屁股坐在她脸上,继续保持着插嘴的姿势,很惬意的接过烟点上。于是乎,两人就这么坐在女尸身上边抽 烟边聊,直到都烧到烟屁股了,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让这具小巧的女尸默默地趴在二人脚下,供自己再最后观赏一把。这个清新白嫩的小萝莉,现在完全是一堆 风骚淫贱的美肉模样了,童颜上挂着一道与年龄不相符的白浊,纤细的腰肢完全塌了下来贴在水泥地上,将巨乳挤压成厚厚的两团肉饼,两条白丝大腿依旧保持着被 阿邦张开的姿势,死尿与白浊的混合液体正从中间慢慢流出,最可笑的是,身子都被糟蹋成这样了,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是一副好奇求解的样子,似乎一点不明白 发生了什么。 阿邦弄来一张透明防水布,在地上铺好,暴哥单臂往女尸腰上一揽,才几十斤重的王妙可对他来说根本不能算是重物,轻松就将她从 地上捞了起来,扔在防水布上,颇有些迷信的暴哥还特意让阿邦等下,自己找来一根细细的红绳,将女尸的两个脚腕绑在了一起,边捆边说:“这叫捆尸索,在咱乡 下老家,凡是那些死的不甘不愿的人都要用红绳绑住双脚,免得冤魂回阳。老哥不知道这小家伙那儿的啥习俗,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按照咱老家的习俗给办了先,奶奶 的,省的小鬼以后来缠着老子。”暴哥将红绳在女尸脚腕上打了数个死结后,同阿邦一起用透明防水布将女尸卷了起来,卷成一条不大不小的煎饼状,阿邦搓把手, 正打算再两把铁锹把尸体埋了,结果暴哥摆摆手道:“先放着,明天再说啦,老哥我都饿死了,干不动啊。”说完,两人的肚皮居然还很应景的都叫了一下,惹得哥 俩哈哈大笑起来,于是两人你一脚我一脚,将这条小’煎饼’踢滚到车库角落,决定暂放一晚后,等明天再随便找个地儿给埋了。 这对哥俩搭着 肩,哼着小曲儿,就跟刚刚妓院嫖完出来一般,乐呵呵地准备回屋找吃的。就在这时候,天际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刺耳啸声,嗡嗡嗡的煞是撼人,惊弓之鸟的阿邦还 以为是追兵又到,赶紧钻到了车底下。暴哥胆子大些,探头一看结果哈哈大笑起来,把他拉出车底,指着天上说:“瞧你这怂样儿,笑死人了!看清楚了,不是来抓 我们的。”阿邦顺着指向朝天望了一眼,只见繁星难觅的夜空中,数十架战机正排成数个编队,从山顶上超低空掠过,往后山飞去,“嗨,差点被唬了!诶我说暴 哥,咱们在江南活了二十多年,可从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战斗机啊?” “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前阵子说什么反登陆军演,后山那就多了不少战斗机,据说都是调来的F15J,整天搞夜间训练,把人吵得不行。”暴哥压低嗓子,故作神秘的说道。 “搞什么军演啊?莫名其妙。” “嗨,又是瞎折腾,搞联邦军购捞外快呗。”暴哥推了下阿邦,“不管他了,走,咱们回屋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让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呢,哈哈,走,吃东西去!” 第15章 第15章 戏梦 二人尽兴后回到老屋内,客厅及几间卧室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摆放整齐,想不到叶雅还有这么一双勤劳麻利的双手,变戏法似的理出一片新天地来。其实对于久在军 中生活的叶雅来说,内务整理是她每天必做的项目,加上女人特爱整洁的天性和陈瑶帮忙,收拾几个房间对她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见阿邦一脸笑容的回到客厅,陈瑶擦擦额头的细汗,急切问道:“东西找到了吗?” “当然!那小家伙还和我玩捉迷藏,怎么玩得过我哟。”阿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次你可得藏好了,可不要再给人偷走了哦。” “放心吧,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嘿嘿,谁也别想轻易拿走!” 这时候,暴哥在储物柜里倒腾了半响儿,找出几听过期还不算太久的牛肉罐头,如获至宝的递到阿邦眼前。阿邦大大咧咧惯了,又正好一夜激战腹中空空,接过就与暴 哥狼吞虎咽起来。叶雅倒也很随便,跟着俩大老爷们还抢着吃,可陈瑶这小资时尚女哪里吃得下这种怪味过期食品,端着罐头,在阿邦百般催促下极不情愿的咽下一 口就恶心的受不了,想不通这三人怎么会像头猪一样吃的那么开心,叶雅瞥见她脸上的愁苦样,私下暗暗开心。 这四个人直到现在才有了暂时的喘气之机,阿邦吃着过期牛肉,从鹭岛那晚开始,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一一道出,听得暴哥瞠目结舌,惊愕不已。说起将来的去向,暴哥沉默了良久,叹气道:“去那边?难!” “暴哥,你给出出主意嘛。”叶雅问 暴哥点起一根烟,随手也飞给阿邦一根,“你说走水陆路吧,现在那些狗日的知道你在江南了,那海关和路上的层层检查,你是怎么也过不去的;你说走空路吧,你现在能上那架客机啊?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啊,除非你他妈有架自己的飞机喽” “开玩笑,飞机?打飞机还成。” “唉, 我也就说说,总之一个字,难!你妹的。”暴哥三句不离粗口,结果发现陈瑶正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自己,赶紧把后话吞进肚里,再也不敢说‘你妹的’ 这三字了。不过暴哥的回答,已经够让阿邦郁闷不已了,照今晚的架势,如果再不想办法联系上沈承志,只怕这条小命真要丢了,可有什么办法呢? 陈瑶放下罐头,对阿邦说:“表哥,新闻里说你偷了什么机密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不是偷,是我导师在临终前交给我的,好像是什么化学武器的配方吧。” “哇这么先进啊!”陈瑶摆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嗯!那看来一定要好好保管呢,不能落到坏蛋手里。不过表哥,你看清楚了没有,这东西几经转手,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份啊?” 阿邦想想也是,当初在鹭岛打了一眼,大概只看个三分之一,还没看全。于是背过身去从内裤里掏出那张小图纸,在手里展开,叶雅很谨慎地靠在他身旁防止被偷看,不过陈瑶倒好像没这份心思,依旧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阿邦看了头几行,确实与自己最先在鹭岛时看到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一小滴当时他留在上面的汗 渍,应是原件无疑,他一口气将整张纸片从头看到尾,小纸片上其实并没太多的方程式,也都是些比较寻常的有毒化学物,但合成的比例和方法非常新颖,倒是他头 一回见到。 陈瑶建议道:“表哥啊,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你看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一张纸,其实很容易被偷被抢什么的,我觉得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上面的东西记住,然后把纸条毁了,这样一来,除非你亲口说出,不然谁也没法再从你身上拿走。” 阿邦仔细听完,猛一拍脑门,大笑道:“对极了!对极了!表妹这个方法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有自己的脑子,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扭头向叶雅请示,叶雅被陈 瑶搞得有些乱,怎么也想不透她居然会这么好心出主意,而这个主意又确实十分可行,难道真的错怪她了?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允许了,阿邦最后看了一遍 纸条,确认自己记得一字不差,把它放在蜡烛上烧成了灰烬。 这时,陈瑶从冰箱里找出一瓶红酒,兴奋地大叫起来:“哇,这里居然还有没过期的东西耶!奇迹哦!”她睚眦必报,把暴哥冷嘲热讽的头都抬不起,要换做别人,他早上去几个大耳光了。 陈瑶很开心的给大家倒上,端起酒杯说:“来,为我们今晚成功脱险,先干一杯吧。” 叶雅冷笑着说道:“我说陈瑶妹妹啊,你难道就不怕今晚被我们连累了吗?” “哎呀,叶姐姐,你不知道今晚我有多兴奋哦!”陈瑶笑着将酒杯举到了叶雅跟前,“多少作家希望能有这种刺激而又真实的体验,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看来我又可以写出一篇新的小说啰。再说了,表哥和我是一家人,当然要患难与共啦!表哥,你说是吗?”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阿邦。 陈瑶笑着将酒杯举到了叶雅跟前 不明就里的阿邦一个劲儿地点头傻笑:“说的也是,不过真是难为表妹了,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可怎么跟舅妈交待哦。” 两人一唱一和,把叶雅弄得超级郁闷,自从阿邦遇见了这个什么嗲表妹,整个人就一边倒了,根本听不进自己任何话,早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醒。她不服气的正要开口 再上,阿邦忽然指着电视叫起来:“你们快看!”只见电视里放的,是一幕公开处理犯罪分子的大会现场,看屏幕上的提示,似乎是今天早上节目的重播,对这种大 会阿邦本没什么兴趣,不过当看到被押上的那人时,他坐不住了:那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曾经将自己从林静手下救出的陈碧霞。 电视中,两名膀大 腰圆的刽子手将五花大绑的陈碧霞押上刑台,陈碧霞依然一身素洁的白衣,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丝,抽痕斑斑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显然是遭受了一顿非人的毒打, 只是掩人耳目的为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而已。接着,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便开始照着稿子,对着底下上千名神情麻木的民众,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控诉死刑犯 陈碧霞的罪行,若不是阿邦与她曾有过一面之交,知道她是一位侠肝义胆的奇女子,其他人光听这份荒唐捏造的控诉词,还真把她当做了无恶不作的女黑帮。民众渐 渐被煽动起来了,脸上刻满了愤怒与仇恨,几个‘位卑不敢忘忧国’的愤怒小青年开始高喊要见血了。整个过程,陈碧霞双手反剪,被刽子手死死按住,跪在那一个 劲的摇头,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似乎想要高喊什么,却一个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吟,显然,喉管在刑前已经被割断了。 中年男念完 稿子,全场已是群情激奋,在一片喊杀声中,刽子手将陈碧霞拖到绞刑架旁,不顾她的反抗,将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并粗鲁地把头发从绞套中理了出来。刽子手拉 动绞索,绞索逐渐收紧,忽然猛一发力,陈碧霞的身子瞬间就被吊在了半空,凌乱的秀发立刻狂舞起来,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铐在背后 的双手也不停地抽搐,十根玉指不停地抓拢、分开、再抓拢、再分开。 转播居然还专门给了死刑犯脸部一个特写镜头,她的脸上很快出现了潮红, 眼睛可怕地瞪着,溢出浓浓的冤愤之气,嘴也被绞得无法合上,喉咙里发出“呜…呃…”的轻声呻吟,似乎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无声亢吼,一截红红的舌头正 从里面吐出来。陈碧霞的双腿不停地乱踢,朝前、朝后、朝各个方向抖动,甚至有好几次整个身体都弯曲起来,然后又猛然蹬直,使她的整个身体随着她的蹬踢,也 不停地在空中晃来晃去。时间很快的过去,她蹬踏的幅度越来越小了,直到最后两只脚已是并在了一起,只是身体还有些微微扭动, 瞪大的眼睛望着天空,倾泄出她所有的愤怒与怨恨,瞪得电视机前的阿邦不寒而栗。随着她最后一抹眼神的消散,只见她身子猛的抽了一下, 双腿绷直足足持续了大约10秒后,才缓缓放松,慢慢的趋于静止,一位美丽的奇侠女子就这样在一片彩旗招展中,在民众的狂欢中,被吊死在了邪恶的绞刑架上, 失禁的小便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把整条白色长裤都染得湿透了。 四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被这场野蛮而又残忍的处刑方式深深震撼了, 更为过分的是,这一切居然是当着现场上千人及电视机前数百万市民的面发生的!不过,最让阿邦和叶雅感到恐怖的是,在电视镜头的一侧,他俩看到了一位熟悉的 身影,此人一身戎装军裙,干练的盘发,锃亮的黑长靴,脸上始终一副淡然的神情,负手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似乎对陈碧霞的死没有一点恻隐。 “林燕妮!”阿邦吓得脱口而出,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阴魂不散的追到江南来了,想起刚才陈碧霞的惨状,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头里咕噜了一声。他与叶雅面面相 觑了一会儿,忽然放下酒杯,一拳怒砸在茶几上,站起身子跟谁也不说话,把头一扭就走进卧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为救命恩人复仇,让林燕妮这个狠毒的女 军官得到应有的下场! 见阿邦独自走了,叶雅也趁机会放下了酒杯,说:“我看大家还是别喝了,留点精神明天可能还有恶战要打。”说完她也站了起来,因为她隐隐觉得,昨晚在阿邦家喝的那杯红酒有问题,自己入睡的太快了,快到有些异常,而且今天中山剧院一行又被人发现并围攻,这个陈瑶的嫌疑实在 太大。这座老屋大大小小一共有五间卧室,阿邦与暴哥各自独占了一间自不在话下,叶雅鬼点子多,她拉起陈瑶,说:“我的好妹妹诶,姐姐一个人睡会害怕的,不 如你陪姐姐睡吧?” “好啊,我正想跟姐姐多亲近亲近,好请教下护肤的诀窍哩!”出乎叶雅的意料的是,陈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四人陆陆续续都上了三楼,叶雅与陈瑶在一间大卧室住下,这是别墅里最大最好的一间卧室,自然是要留给女士享用的,位置呢,就在阿邦与暴哥房间的正中间。 陈瑶一回到房内,就迫不及待将身上的棕色毛外套脱去,坐在床上尽情舒展着奔波了一晚的身子,两个女人在一块儿,不用在人前装作淑女,终于可以放浪形骸一会儿 了。啪,啪,她两只脚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脚上那双镶钻高跟鞋蹬到了地上,解放出一对黑丝袜小脚丫,放在玉手里轻轻按摩舒缓。眼睛则四下转动,欣赏着这间漂 亮的套房,房内可算得上古董级的南洋风格家具和布置让她爱不释手,脸蛋乐得红扑扑的,脑子里已经在为自己的小说连载构思新场景了。 陈瑶一回到房内,就迫不及待将身上棕色的毛外套脱去,坐在了床上 她腿上漂亮的黑丝袜看得叶雅有些眼馋,与那双镶着水钻的高跟鞋一起搭配,体现出很强的整体感,这小的细节都能考虑到,看来真是位资深的丝袜控。但凡是个女 人,对漂亮的衣饰就有种天生的占有欲,叶雅自然不例外,她等不及脱掉身上的特警服,就忍不住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在陈瑶的黑丝腿上轻抚了一下,丝袜的表面质 感而又不失柔滑,比高档包芯丝做的丝袜手感还要好,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题:“我说陈瑶妹妹,你这双丝袜是什么做的呀,手感太好了。” 陈瑶伸指头在大腿上撮起一截丝袜来,说:“哈哈,这是超薄型的天鹅绒呢,透明度与包芯丝相当,不过弹性要高出许多呢,不光手感更好,保暖性也增加很多,最适合天 气冷的时候穿了。”她说着,又自豪地从坤包里拿出一双双已开封的丝袜,黑色的、紫色的、藕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条纹的、鱼网的、露趾的、吊带的、连裤 的…,一双双颜色各异、种类各不相同的丝袜,真好像一件件性感的艺术品,被一双双展览在床上,上面还喷了香水,闻起来香喷喷的。这一双双性感的香艳丝袜, 看得叶雅两眼发痴,特别是其中一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丝袜十分迷人,差点就要伸手去拿了。 陈瑶得意地笑了下,说:“叶姐姐,你要喜欢的话,我都送给你好了。” “不不不…”叶雅连忙推辞道,“这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怎么好意思拿。” 陈瑶其实也就嘴上客气一下,她才不乐意将自己心爱的东西与人分享,她低头在床上挑了好久,居然英雌所见略同,也选中了这双带花纹图案的紫色连裤袜,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明天就穿你啦!”把叶雅后悔得心直痒痒。 两个女人就这样趴在床上欣赏着陈瑶的丝袜,渐渐地,叶雅发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沉,晕晕欲睡,眼前的陈瑶似乎也在渐渐变得模糊,她心头一凛,觉得事情不妙,刚要 振奋精神坐起来,结果却依然一头栽在了床上。朦胧的视觉中,只看见陈瑶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冲自己笑了一笑,接着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见叶雅终于被自己丝袜上的蒙汗香水迷晕,陈瑶捋着长发笑逐颜开:“睡个好觉吧,我聪明的叶姐姐,你百般提防我,可惜还是功亏一篑哦,嘿嘿嘿” 见叶雅终于被自己丝袜上的蒙汗香水迷晕,陈瑶捋着长发笑逐颜开。 她看下手表,离阿邦进卧室已经有大约半个小时了,不过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喝自己下过药的红酒,也没有闻到丝袜上的迷香,要自然入睡可能还要一会儿。于是她重新 穿上高跟鞋,把床上的丝袜一一重新放回坤包内,又趁这点时间构思了下等会儿要如何编写今晚的小说,看看时间终于差不多了,才轻轻走出卧室。她下一步要去 的,就是阿邦的房间,然后像昨晚一样,在他的梦里好好搜索一番记忆。 话说阿邦在看过陈碧霞的行刑后,气闷闷的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发誓他日 翻了身,一定要让林燕妮血债血偿,用什么方法好呢?他饶有兴趣的躺在床上想,居然想到了陈瑶小说里用丝袜勒死对手的方法,是啊,一个女人要是死在丝袜下, 那是多性感香艳的一幕呀!他想着想着,刚刚奋战过的小老弟就又翘了起来,复仇的事还早得很,但王妙可那具小嫩尸时间一久可就要报废了,不行不行,浪费是最 大的犯罪,刚才暴哥在场自己好多招式还羞于使出来,实在有些遗憾。于是他把闹钟调到了凌晨一点,打算半夜里再偷偷溜出去吃一回独食。 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就呼呼的睡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恍恍惚惚的开始做起梦来,一个和昨晚几乎一模一样的怪梦:也是无数的漂亮女大学生围着自己转,她们有 穿水兵服的,有穿学姐装的,甚至还有只穿着情趣小内衣的,撒娇哭闹又索又讨,更有甚者,一掷千金只求一炮,把自己乐的合不拢嘴;接着,又再次回到了自己在 校园月光下展开T89的那一晚,字迹依然很模糊,不过场景很快一换,变成了刚刚自己坐在楼下沙发上展开T89验明正身的那一刻,这一回,上面的字迹可清晰 了,每一行方程式都看的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可惜好梦不长久,咚咚咚咚咚…,阿邦被一通震天的战鼓声吵醒,他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却发 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了黄沙之上?他茫然环顾四周,只见头顶狼烟滚滚、蔽日遮天,地上血流成河、残器遍地,耳边杀声四起、擂鼓轰鸣,分明就是一个古战场? 阿邦捏捏自己的手臂,有点似疼非疼,好像又不是在做梦。 “尼玛,见鬼了!”阿邦立起身来拍拍手上的黄沙,正要再探个细究,身后忽然蹄声大 作,大地微颤。阿邦转身对去,只见一匹桃花马正举蹄长嘶,马上坐着一员飒爽女将,星眉朗目,粉面宽额,明盔亮甲,英气迫人,马后大军的帅旗上写着一个大大 的’陈’字。女将勒缰立马,将手中梨花枪一横,娇喝道:“番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帅枪下不走无名之鬼!” § 没等阿邦来个自我介绍,女将双腿一夹,坐下桃花马已呼呼跃出,人马合一势不可挡的冲向阿邦。阿邦左右来回换着位置,那把梨花枪似乎总是指着自己的方向,枪头 微点不止,如梨花摇摆让人无法断明来路。阿邦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边跑边一路狂骂:“尼玛啊,装模作样问我名字,没回答就杀来了,那还问个屁啊!” 两条人腿自然跑不过四只马脚,没到三十来步,马蹄声越来越接近,后背隐约已能感觉到梨花枪头的寒气了,再逃下去必成枪上的肉串。他随手捡起地上一副兽面大 盾,往身后一挡,只听“铛”的声响,握盾的双手虎口发麻,长枪亦刺穿了盾牌。女将长枪一挑,将盾牌从阿邦手中挑走,旋即跃马而起向他踩去,手中梨花枪也自 上而下向阿邦咽喉猛刺,人枪马蹄同时而至,就好像天将下凡威猛无比。阿邦已顾不了太多,闪身而过躲开刺喉的那一枪,随即就被马蹄猛蹬在胸口,胸口一阵剧烈 的闷痛,整个人飞到了三丈开外。 “等等等等!你有马,这不公平!” “咄!”女将凤目圆瞪,指着阿邦喝道:“两军交战,强胜弱败,岂有这等酸儒秀才之言!”言毕,又策马猛冲,梨花枪带起一道银光划向阿邦,阿邦抱头狼狈趴俯于地,枪头从后颈一直浅割到尾椎,在他背上留下了一条“蛇形纹身”。 女将这一轮冲杀下来,桃花马一口气冲到二十米开外才勒住停下,阿邦见状心底稍安,毕竟将有片刻的喘息之机。他翻过身来摸摸后背疼的直骂娘,根本想不透哪里会 蹦出个宋代的女将来,真是活见鬼了!不等阿邦细想这来龙去脉,“嗖!”一发鱼尾箭直指阿邦裆部而来,赶紧两腿一分,把身子往后一提,鱼尾箭就钉在了命根子 下方的黄沙之上,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女将远远的坐于马上,纵马绕着自己跑圈,将自己围在中央,冷笑着娇喝道:“试试三才箭如何!”伸手从 箭囊中取出三支鱼尾箭,搭在镇天弓上,右指拉拽弓弦,粉眉略皱,胸脯高挺,将三箭齐发而出,分袭阿邦上中下三路。饶是阿邦快如闪电挡落二箭,第三箭还是如 期的射入小腿之内,阿邦左脚一酥,人已瘫去一半,跪在了地上。女将见状大喜:看这厮如何再躲得过我神女突刺,待割下首级便可收兵请功。 女将挥起梨花枪,纵马狂飙突刺,马蹄扬起层层黄沙,朝阿邦席卷而来。眼见就要杀到阿邦面前,就看到他忽然席地坐起,将身旁落着的长枪顶在地上用两膝夹紧,双 手紧握枪身,枪尖斜刺向一人高的前方。原来在阿邦中箭之后,脑中闪过《说岳全传》的一幕,于是故意表现出重伤不起的样子,诱女将冲到眼前后,忽然摆出了以 步制骑的“拒马阵”。 桃花马毕竟久经沙场,高抬前蹄急刹在“拒马阵”前,结果马背上的女将被惯性甩的东倒西歪,没等坐稳,阿邦手中长枪已 飞掷向女将,接着倒地一滚拾起地上丢落的麻扎刀。女将刚格开飞矛,只觉臀部一坠,哎呀惊叫着,连人带马朝前方陷去,而那匹桃花马,则被阿邦用麻扎刀学着破 拐子马的手法,斩断了前蹄。女将从马上落下,跌的浑身黄土,忙不迭站起身子后还来不及调整姿势,阿邦已举着麻扎刀杀到,见她银甲裹身刀枪不入,于是手起刀 落,使了吃奶的力,麻扎刀变做一道银光划向女将的粉脖。女将轻呀了一声,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阿邦只觉得麻扎刀砍在她颈脖上有稍许阻力,但这种阻力感微弱而 又短暂,刹那间便将她身首一分为二,划完了这道优美的半圆。“嗤过了接近一分钟,女将无头的娇躯才逐渐失去了力量,断颈中喷涌出的鲜血也逐渐趋缓,又过了几 秒,身躯又剧烈了抽蓄了几下,终于向一旁软倒,趴在在那一阵一阵微微的抽搐着,而喷涌的血流也变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滴,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正从她下身的 盔甲缝间渗出。女将的身体好像叹了一口气一样,终于松弛了下来,谁知道才静止了几秒钟,又开始了抽动,然后翻了个身,蜷曲着身子呈侧卧状,双手放在身旁, 轻轻地抽搐着,大腿时不时地蹬几下,刀口上血肉模糊,随着阵阵抽搐,还有少量的血在流出来…… 阿邦一屁股坐在女将未瞑目的臻首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她穿着锦花战靴的小脚正在地上不停的蹬动,他舔舔嘴角,笑嘻嘻的就要去扒她的战靴,“来,让小哥看看你这位山寨穆帅的金莲!”谁知手刚刚碰到战靴的靴口,还没开始扒,女将的尸身竟化作了一团青烟,消散了。 伴着女将的消失,周围的场景也随之撤走,只剩下白茫茫、空洞洞的一片,白雾弥漫,宛如云间。“咦,这又是要玩哪一出啊?!”阿邦彻底迷惑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一切实在太玄幻太诡异了,简直是在做梦一样,但又不像是梦中,因为,他的伤口还在剧烈发痛。 正当阿邦摸不着头脑,突然白雾大散,一座座七八十年代的平房在四周显露出来,低头见脚下已变成了一条简易街道,街上人声鼎沸充斥着叫卖声。阿邦左看右看观察着四周,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电线杆上,额头顿时起了个大包。 他捂着额头,见那电线杆上贴着一张黄纸,纸上用鲜红的小字写着:“不随地吐痰”。电线杆边商店里的两个男人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囧样,再看这家店名,绿底白字赫然写着:“鹭岛肉食公司”。 “咦,这些场景好熟悉的呀—”阿邦看着似曾相识的街景,努力回想自己哪里见过,却见一大帮子男女老少正朝自己围来,为首一女子,身上紧裹着一件蓝色短旗袍,腰系白带,头扎两团白头巾,光溜溜的两腿上套着一双白靴,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她活动着四肢,全身关节发出鞭炮般的爆裂声,浑圆粗壮的大腿上肌肉凸胀。她转着手腕,笑道:“表哥,你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价值了,可以去死了。” “表哥???”阿邦惊呆了,“你干嘛叫我表哥?!我认识你吗?” 她咯咯笑起来:“哟哟哟,表哥可真是健忘哦,我是你的表妹呀。” “表妹?你是陈瑶???”阿邦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与陈瑶没有一点相像,倒是挺像自己小时候玩的街机里的人物,真是奇哉怪也,“别骗人了,就你这长相还陈瑶。”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娇声乍起,单脚无比快速的连续踢出,越踢越快,分不清到底出了多少脚,在身前形成了一团连绵不绝的扇形腿影,待到腿影结束,她收腿道:“你有看过我的小说吗,是不是觉得这招特别熟?” 阿邦拼命搜索,猛然想起这正是表妹小说《勇战间谍网》中女主角特别擅长的一招百裂脚,按着这个逻辑想过去,发现刚才那策马挥刺的女将好像也是她小说中的女主角之一啊?他有些毛骨悚然,后退了一步:“你真是陈瑶???你、你难道也是为了T89而来???” “表哥,我已经从你的记忆里找到了T89的信息,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相反,如果杀死你,我不仅可以得到500万元的酬报,还可以获得另外500万元的通缉悬赏,呵呵,到时候我就可以真正无忧无虑的去做一名专职作家了。” “陈瑶,你想钱想疯了,连表哥都不放过?” “闭嘴吧你,如果我每个表哥都像你一样值1000万元,我恨不得我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表哥,不过我好可惜哦,只有你这么一位值钱的表哥。”她咯咯笑起 来,她捋着自己耳边的秀发说,“别以为赢了一场就自信,就算让你赢一百场又如何哩?你身上的伤还痛吗?你的体力还能打几场哩?” 阿邦发现自己的伤果然还在痛,体力也消耗了不少,回想这奇异的一幕幕,不禁颤声道:“我到底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远远地指着阿邦的脑袋,说:“你在自己的梦里,而我则在你的梦里,也可以说,你现在包括昨晚在梦中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我为你编织的一个梦境,一部虚幻 的小说。我就是这部小说的作者,我可以在自己的小说里无数次编出一个个新的女主角,而你,呵呵,只是小说中的一个反面角色而已,而且只有一个角色,这个角 色一死,可就没法再编个新的给你了,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在我编织的小说里被杀死,那么他也就真的死了。表哥,除了我亲手创造的女主角外,就只有你一个 人,而且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你力竭人亡,不要奢望有人会进来救你。” “靠啊!”她一席话,听得阿邦两腿发软,他一路从乌有城逃来后历经 林静、朱丽颖、王妙可三战,小兄弟也干出了三场,女将之后已是伤上加伤,体力仅余小半,对手在自己的梦中又是不死之身,要是车轮战下来,即便玉帝下凡也是 死路一条啊。不过他还是强撑着摆出一副迎战的姿势:“陈瑶,你利欲熏心,丧心病狂,已经无药可救了!亏你之前还装的那么像模像样,我真是看错人了!” 她收起笑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非常,瞪眼喝道:“在我的小说里,死去吧!”话音刚落,她背对太阳小跑几步,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了数米高,人群中一片哗声。阿邦 举头寻找她的身影,但她身后耀眼的日光却照得他刺眼,就在本能避光的刹那间,她似老鹰捉小鸡般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踢出直指阿邦的裤裆。这招 ‘鹰爪脚’阿邦熟悉的很,事关香火不敢大意,赶紧双腿劈叉开跳起,姿势尽管难看但却十分管用。 这一跳虽躲过一招,但小腿伤口的血流的更快了,失血过多开始有点麻感,左脚已渐渐的使不上力。阿邦怒其不争的看着自己的废腿,恨不得马上再长出一条来。 这边她吃准了阿邦行动不便,又高跳而起跃到阿邦头顶上,然后自由落体掉下,一招“鹤脚落”靴底朝阿邦的头顶踩去。阿邦稍一挪位,瞅准大腿落下的位置将她的大腿熊抱在手里。这只大腿只怕比自己的还粗,肌肉紧绷的如钢似铁,若不是腿上的光滑的皮肤,还真让人辨不清是男是女。 阿邦抱着她的大腿,用上肢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上前一顿王八拳,只见她刚一倒地,蛮腰一挺又从地上弹了起来,脚尖在地上灵巧的一点,已跃到一旁,再一点又跃到了三丈开外,就这么脚尖连点,转眼间身子已远远跑出了阿邦的攻击范围。 阿邦趁机狠抽自己的脸,心里不停的叫唤自己快醒,快醒,快醒啊! “别白费力了,你是无法自己醒来的,你的伙伴们现在也睡得正熟呢。”她摇摇头,足尖一点跳向电线杆,双脚又在电线杆上一弹,凌空一翻飞快绝伦的落到了阿邦身 后。阿邦转身不及,她手腕上的钉环手链已扎在自己的双肩之上,胃部又被她的膝盖狠顶一下,阿邦本能的连连退身,她又再次跳到他身后,单手撑地一个地扫腿从 背后将他扫倒在地,靠着眼花缭乱跳技轻松破掉了阿邦迟钝的正面防御。 阿邦本就不是高手,自然招招落后,她腿功着实蛮劲,最后一个’天空脚’,左脚朝天高抬起,撩开裙角露出白色底裤,蹬在阿邦下颚将他蹬到了半空高。 阿邦还在空中’飘’着,她一个空翻,头朝下底朝天的倒立在地,双手在地上不断的扭转,整个身子飞快的旋转起来,随着身子的旋转,两根铁铸般的大腿叉开像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也旋转起来,向着阿邦的落点旋去。 阿 邦迷糊中瞥见这一幕,心里都凉把凉把的,要被这“旋圆蹴”再打中,那就真得K.O了,绝不能落下啊。他张手在空中一顿乱抓,竟抓到一根水泥柱,正是街旁的 那根电线杆,连忙抱住这根救命稻草,把自己挂在了电线杆上。底下她正亮着底裤还在那旋着,居高看下就似一个圆形转盘,转盘带起的旋风不断向外延扩散,而转 盘的圆心就是那条将阴阜包的严严实实的白色底裤,阴蒂鼓的满满的,简直是在告诉别人快打这里,“奶奶的,就打你这儿了!” 阿邦从电线杆上 纵身落下,屈起膝盖直扎转盘的“圆心”而去。“噗!”硬朗的膝盖加载了阿邦百余斤的下落重力,全砸在了她饱满的阴阜上,“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惨 叫,整个人劈叉着腿被阿邦压在了地上,私处那似乎被这数百斤的重击打出血来了,白色底裤上渗出了一团红色。她赶紧捂住私处,红着脸又急又羞的疼道:“你… 你流氓…啊哟…连女孩子这个部位也不放过…” “哼,要不是我凑巧居高临下,还真发现不了你这招的弱点。现在让你尝尝表哥的厉害!”阿邦被她打的鼻青眼肿,一肚子的火憋了好久,这下攻守易边自不会手下留心,甩起一只脚就踹在了她受伤的阴阜上。 “哦”地上的她挨了这一下,疼的整个上身都立起来了,眼泪四溅,脸蛋涨得通红。 “玩街霸是吧!?”阿邦朝她啐了一口,又是一脚,“嗷” “腿快是吧!?”再一脚,“哎哟” “会飞是吧!?”继续一脚,“啊” “会变身是吧!?”还是一脚,“呜” ………………… 她阴阜内的鲜血混杂着大量不知名的液体,如漏水般涌出,脏兮兮的粘遍了她的下身,流了满满一地。阿邦脚背踢得酸了,干脆一脚踩在她的隆起的阴阜上,使劲儿的 往下压,他觉得还不解恨,干脆半跪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阴阜,攥起双拳对着她挺拔的双乳就是暴打,硬是把本是半坐起的她打的重新躺倒在地。拳头砸在她肥大 坚挺、不戴胸罩的双峰上,就像拳击手在练习打弹力球一样,一打过去又马上抖动着弹了回来。 “停…停…停…”她在身下无助的轻唤着。 “这就是不戴乳罩装B的下场!”阿邦怒道,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脯上。 不一会儿她短旗袍的前胸上已渗出点点乳汁,在胸前画出了两个逐渐变大的圆圈,惨叫声也越来越轻,脸上的红润退去渐渐显出苍白。又是七八拳下去,那乳房内的软 组织已被阿邦击的支离破碎,再无弹性,软绵绵的耷拉在旗袍内,胸前一片湿润,连阿邦的拳头上都沾满了奶白的乳汁。再看那她,拳力震碎了内脏,已是气若游 丝,奄奄一息,头微微摇了几下就无力的扭在一旁,张嘴睁目的气绝当场,任凭阿邦怎么爆乳都毫无反应了。 她直挺挺的躺毙在地,双腿绷成一条 线,上下溢水,湿透的旗袍紧贴在身上将她健硕丰满的躯体表露无遗,看的阿邦直流口水。他舔舔手上她的乳汁,香甜可口,回味无穷,绝不是什么三鹿之流可比。“嗯我得看看什么样的乳房才能孕育出这么好的奶水来!”他抓住她旗袍的领口,朝两边一扯,“嘶——”丝质的旗袍一撕即开,阿邦望眼欲穿的 就等着那神气的双乳跃然眼前,正要伸手去抓,忽然眼前白光一亮,她又化为一团青烟而去! “操,打了半天连点福利都不给!”阿邦骂着坐在地上,她一战已将他拖到了体能的极限,眼前阵阵发黑,体力仅剩不到三成了。 身边的事物又照常的一一消失,白雾重新笼罩在他身旁。很快,白雾渐散,阿邦发现自己已身处庭院之中,前后左右是一幢幢日本战国时期的小木屋,院内栽满了樱花 树,风吹过片片花瓣飞舞。漫天樱花中,一位黑丝蒙面女忍煞气凌人的缓步走来,右手烈火圆旋刃,左腕上系着一副苦无当做手甲,蒙着黑纱的脸上就露出双眼睛。 望月千代女? “我的姑奶奶哟,还有完没完啊——”阿邦欲哭无泪,一般高手都是蒙面的,而且瞧这又是日本刀又是苦无的架势,走的可是万仞穿身的路子,还不如刚才就被她踢死来的痛快。 “觉悟吧!”她手中利刃划出道道寒光,刀气凌厉,“噗嗤”阿邦身在数丈外,脸上仍被划出一道血痕。“妈呀”阿邦惊叫着,连滚带爬的就往木屋里跑,她穷追不舍,刷刷刷三刀,将木屋的纸门劈成碎片,杀气腾腾的跃进来,这个平日里娇滴滴的表妹到了小说中还真是高强可怕。 他拖着伤腿在屋内的走廊里来回乱窜,能拖一时是一时,或许什么时候自己就能醒了呢? “出来!”她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到处寻找阿邦的藏身之处。只见她摆弄了几下手指,掐指一算,似乎立刻算出了阿邦的方位,镖囊中摸出一梭飞苦无,朝一面纸门后甩去,嗖。 “哎呀!!!”飞苦无穿破纸门,正中阿邦的屁股,镖上带着倒刺,拔出来还带出了一片肉。 她冷笑一笑,破门而入,将刀架在动惮不得的阿邦脖上,“嘿嘿,原来真躲这儿了老实跪地受死就好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刀在阿邦脖子上轻轻的划动着, 割开了一条淡淡的血痕。她叹息道:“哎,这么俊的一个男人,可惜是我的表哥,不然本小姐还真想……咯咯咯”突然她双目射出凶光,脸上虽捂着黑布但想必 一定是非常狰狞,烈火圆旋刃离开阿邦的脖子,朝他当头斩落! “完啦完啦!叶雅救我周围的白雾很快消散殆尽,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单人床上,房内白墙棕地毯,摆设简单,没有多少家具,这不正是自己睡的那间卧室吗?只是床头柜上那盏昏暗 的小灯被点亮了,还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床边居然坐着一位香气喷喷的时尚女子,正拼命摆弄着手中铃铃直响的大闹钟,急于将它关掉。他揉了揉睡眼,虽 然她还只是背朝自己而坐,但她栗色的微卷波浪发,尤其紫红红裙下那双极度性感的黑丝美腿,令他不加思索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阿邦这一声爆喝,便像是一股电流击中了陈瑶,她明显颤抖了一下,飞快的扭过腰见到阿邦居然醒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啊!表哥…你…你…你听我说…”三 阿邦怒不可遏,一掌刮在陈瑶惊魂未定的脸上,啪!“嗯”陈瑶低呜一声,被扇到了床上,靓丽的俏脸上立刻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阿邦趁着她晕头转向之际,将 她在床上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啪啪又是俩大巴掌,把这个表妹打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拼命乱叫:“表哥我错了、表哥我错了…啊…啊…”阿邦知道她 伶牙俐齿,能言善辩,跟在自己身边做尽了鬼把戏,等会儿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这个泯灭人性的表妹多留一分钟都是祸害,当即将自己整个人骑在了她 身上,十指像老鹰一样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了几下。 “咕”,陈瑶只干嗝了一小下,便喊不出声来了。突逢乍变的她惊恐的瞪着阿邦,张大了嘴 巴努力吸气,想要为自己获取哪怕一点点的新鲜空气,随着她不断地试图吸气,阿邦手底下能感觉她小小的喉部软骨在那频繁溜动,就像手心里捂着的一只很不安分 的小虫。生死关头,陈瑶憋着小脸蛋,抬手拼命拍打阿邦,阿邦把头一仰,任由她没什么气力的小手打在自己胸膛,伸直的双臂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往下 掐,把她喉咙里掐得咯咯直响。陈瑶想起自己的坤包还放在床头柜,于是把手努力伸长到包内,触到了一件极其熟悉的丝状物,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自己最心爱的宝 贝———丝袜!这会儿也顾不得疼宝了,抽出一双藕色丝袜就套在阿邦脖子上,憋足一口气用力一扯,愣是将阿邦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扯走了。 阿邦完全没预料到一双丝袜在她手里能使出这般的奥妙,更想不到这个时尚爱美的表妹在生死关头居然能迸发出这么强的力量,自己150多斤的体重都被她一下子扯 到了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继续掐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落到了床下。陈瑶尖叫一声,也一起滚跌下来压在了阿邦的身上,两人女上男下位置一互换,脸对脸 亲热的贴了一下,阿邦立刻感觉到她水蜜桃般脸蛋上炽热的温度,和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赶紧猛咽口水,这时候可不能想太多啊!她呜呜低叫着,双手却拉紧了那 双藕色丝袜,阿邦立刻气息猛紧,舌头都勒出来了,但仍不依不饶的死掐陈瑶的粉脖。此时两人身体岁贴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一点男女之欢,谁都在等着对方先死。 两人一勒一掐的在地上对峙着,陈瑶的脸先于阿邦慢慢涨红了,那双摄人的美目微微鼓了出来,性感的樱桃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偶尔发出可怕的噢噢低嚎。她力气远远 不及阿邦,自知近身搏击这种蛮力活不是阿邦的对手,于是忽然将身体猛地一缩,双脚迅速跳上了阿邦的肚子,又尖又硬的鞋跟重重的蹬在他肚皮上,阿邦顿时感觉 肚皮就要被捅穿了一样,疼痛之下手稍微一松,满脑鬼主意的陈瑶就趁这一蹬之力跳出了他手掐的范围,拉着手中丝袜把阿邦在地上拖了起来! 阿邦感觉浑身的重量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脖间的这双丝袜上,被她在地上拖了好几米,喉咙里干呕了几下,脑子里居然开始有些昏胀了。他心中一急,双手赶紧抓住那双 藕色丝袜,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像拔河比赛一样,一个大力猛地将丝袜往回一拉!“嗯啊陈瑶抬头一看,阿邦杀气腾腾的脸又是近在眼前,近 得几乎能看清他眼内的每一根血丝,令她不禁毛骨悚然。“啊!”她尖叫着想要再勒紧丝袜,但距离太近了根本使不上力,说时迟那时快,阿邦冰冷的双手已厉鬼 索命一般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阿邦这次学乖了,两腿向上一抬,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她的纤纤蛮腰,双踝在她后背上打了一个死结,躺在那将陈瑶牢牢地控制在 自己身上,令她动惮不得。阿邦情急之下运用的其实又是叶雅锁身勒毙邓凌雯的那一招,这一招他曾经在飞机上对林西子使出过,此番则是由背后锁身变成了正面锁 身,在这种情形下用在陈瑶身上,无疑是最合理最准确的选择。这刚一锁住,怀里的陈瑶便像只刚被捕兽器夹住的小野猫,立刻疯狂挣扎起来,力道居然还猛的惊 人,阿邦怕被她挣脱,只好顺着她在地上一滚,两人便贴身滚到了床下。 单人床底下漆黑一片,阿邦只能看见陈瑶明亮的双眸在黑暗透着惊恐的目光,嘴里偶尔吐出微弱的芬芳,但求生的欲望正令她看似娇贵的身躯发出巨大力量,她开始乱扯阿邦的头发,在他的手臂上、脸上、胸脯上、大腿上,只要是她够得 到的地方用力乱抓乱打,细细的腰部也是一次又一次试图拱起,反复冲击着阿邦用四肢结成的人肉锁链。“我的天哪,这小妮子平日吃辣椒长大的啊,怎么这么大气 力!”阿邦摄于她的竭力反扑,再次贴着她在地上滚了三圈,穿过床底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仍是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身上。陈瑶心里叫苦不迭,她原计划是即便被阿 邦识破,但凭借自己如簧的巧舌和表妹的身份,至少能从自己这位表哥手下活得一条命,哪知道阿邦上来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狡辩的机会,一门心思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陈瑶不知道,林燕妮’我不杀敌,敌必杀我’的训导,加上经历过数番你死我活、没有底线可言的恶斗后,早已让阿邦变得铁石心肠,一个人到了要为自己生存而战的时候,今晚别说是表妹,实妹他也敢亲手处决。 很快,陈瑶的喉咙中发出“嘣嘣”的细碎响,几乎快要让阿邦捏断了。虽 然从被掐到现在不到一分钟,但大脑缺乏血液循环已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阿邦变得越来越隐约,裆部的尿意也开始渐渐加剧,陈瑶每每要强提一下括约肌 才能勉强止住要溢出的液体,这是身体濒临死亡的先兆啊!想到一个死字,她头皮都发麻了,心脏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额头上更冒出点点冷 汗,趋于迟钝的大脑一次次的重启想找出活命之策,由于刚才和阿邦已经缠斗了好一会,自己的体力也损耗了很多,这个美女作家当然明白,靠格斗上的技巧是绝不 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翻盘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夜恶战下来,阿邦也累得筋疲力尽了,虽然形势看上去一片大好,但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一条 筋死死掐住表妹的脖子,还使劲儿的在那摇上几下。掐着掐着,就见陈瑶明晰的美目渐渐有些翻白了,瞳孔似乎缩小了许多,馨香小舌也慢慢的吐出一个小舌尖来, 只红红的一点,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身上的陈瑶突然一阵全身抽搐,紧接着两条秀芹修长的黑丝美腿也伸屈了几下,高跟鞋尖把地毯划得滋滋响;随着黑丝美腿缓 缓放松,她的娇躯也逐渐软绵绵的瘫下来,最后脑袋一耷拉,嘴里还轻轻叹了口气后,浑身上下终于不动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陈瑶,此时就条泡软的油条一样瘫趴 在阿邦身上,只有脖子还挂在他手中。 阿邦不敢就此放手,按照他之前勒杀的经验,停止挣扎还不是判断死亡的唯一标准,于是继续躺在地毯上掐 着她的脖子左右甩动,美人脑袋很听话的也左一下右一下随臂摇晃,垂挂下来的卷发在阿邦脸上划来划去,香香的,差点叫他打了个喷嚏。就这样掐了二十多秒,陈 瑶始终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小嘴微张,红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门牙后,香喷喷的身子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蓦然,阿邦觉得身下一股温度慢慢升上来,似 乎一股液体从外到里慢慢渗入了阿邦的裆部,染湿了他的内裤,粘到身上暖呼呼的,空气很快开始弥漫着恶心的尿骚味,“咦!失禁也不说一声!”阿邦赶紧将陈瑶 一把推开,咚,陈瑶翻了一个身,头朝天花板大字型的躺在了地板上。 阿邦把那双恐怖的藕色丝袜赶紧从脖子上解下来,瞅到裤裆上被她尿出一圈 尿迹,不免有些恼火,抓起陈瑶的一只脚踝,举到齐腰高,打算先这具死尸拖到角落再说。随着陈瑶一条腿的举起,腰上的裙摆也随之撩开,露出了半边裆部,阿邦 倒想看看死尸失禁的模样,于是好奇的将裙摆全部撩起,只见一团略黄的尿迹印在裆处的黑色连裤丝袜上,显得有些惹目,鼻子凑近一闻,果然有股淡淡的骚味。 好奇之余,阿邦不禁多看了几眼,却有了新的发现:这尿迹成数个放射状的椭圆形,圆心都正对着她的尿道口,明显是从尿道内喷射出的。 想到此,阿邦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刻警觉起来,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突然地上的“女尸”两腿一缩一蹬,鞋跟尖溜溜直踹向自己的胸口,幸亏阿邦 早起了疑心,准备充分,大步一退躲开了她的蹬踹,陈瑶迅速将身子一挺,飞快的跑到床头柜旁,从坤包内抽出那双正打算明天穿的紫色丝袜来,在手上缠绕了几下。“还想用丝袜害人!”阿邦大喝道,要破解她的丝袜缠绕只有贴身肉搏一条路,于是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将刚拿到丝袜的陈瑶扑到了单人床上。 陈瑶被150多斤重的阿邦压在身上,呼吸顿时有点困难了,她拼命地想要把丝袜套在阿邦头上,这是她真人唯一的格斗技能,但可惜此时被阿邦贴身压在身下,近距 离下两人四只手像拔河一样争夺着那双紫色丝袜,根本无法使上技巧,她不顾自己美女作家的形象故意撒尿装死,哪知转了一圈还是露出破绽被阿邦贴身制住。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妹,看你还有点网络作家气质、漂漂亮亮的,亏你做得出这么丢人的事来!”即便阿邦先前有怀疑,而且这位表妹也是生性见风使舵、能言善辩,但还不敢完全确定像她这种档次的美女居然会自毁形象的故意喷尿,这下一一验证,心里对她鄙夷至极。 “为…为了活下去……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陈瑶一边与阿邦互扯丝袜拼劲,一边吃力的断断续续道,“可…可…可你是怎么知道…我…我是装的…” 阿邦忽然有些得意起来,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哥虽没上过几堂课,不过选修的法医课女老师太漂亮了,每次课笔记都记的很认真,再背一遍给你听也无妨。其实机械 性窒息导致的失禁,由于神经发射已经失效,肛门位置的括约肌是逐渐松弛,尿液是逐渐渗出来,只会在内裤上形成斑点状的痕迹,你裤裆里的喷射状尿迹只能是你 自己主动尿出来的。” 等阿邦一口气道完,陈瑶粉妆的脸蛋上也布满了苍白的绝望,平心而论,她不愧是写冰恋文的好手,对美眉临死前的表现理解得非常透彻,装得惟妙惟肖,形神皆备,挣扎、翻白眼、瞳孔缩小还有最后的失禁都模仿得十分到位,如果不是阿邦求学期间侥幸有过这段经历,现在肋骨最起码被她踢断几条,局势可能就大不同了。 陈瑶渐渐有些气力不支了,开始慢慢失去对紫色丝袜的控制权,阿邦趁机仰起额头重重的在她鼻梁上撞了一 下,趁她晕头转向之际,阿邦转动双手,将两人抓着的紫色丝袜在她脖子上快速缠绕起来。陈瑶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到那双丝质柔滑又带点冰凉的连裤丝袜正一圈 一圈紧紧贴在自己脖间发烫的肌肤上,死亡的恐惧登时到达了极点,吓得连吸几口冷气,“啊别别别别别!”她急促的发声求饶,想要挥动双手,却忘了刚才自己把 丝袜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死结,阿邦这一缠绕,顺带把她的双手也紧紧捆在了胸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她起身拿紫色丝袜顽抗的举动可以看 出,这个表妹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了,只能将她从肉体上彻底消灭,变成一具尸体重新投胎做人。阿邦将丝袜在她脖子上绑了几圈后猛力一勒,便完全封闭了她的 气管,“咯咯咯…”陈瑶原本柔软的躯体顿时如触电般绷紧起来,刚刚涂上粉色唇彩的小嘴自觉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浑身疯狂的来回扭动,两条既性感馋人又结实有 力的丝袜大腿借着拱腰的力道轮番往上踹,把高跟鞋不断撞击在阿邦的后背上。不过这点打击对阿邦来说自然是蚍蜉撼树,他一点一点加着力,陈瑶原本粉红透白如 水蜜桃的面孔迅速涨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她知道这次再也不能靠假死蒙混过关了,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对阿邦说些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咯咯声, 饶是她再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痛苦的拼命摇动脑袋讨饶,化着长睫毛的大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眼神里都快流出哀求来了。 “你不是在小说中最喜欢拿丝袜勒人么?让表哥给你点现实素材吧!”阿邦杀心已起,绝不留活口,继续牢牢地将她压在床上,用她的黑丝袜死勒她的脖子,一分钟过后,陈 瑶依然在阿邦身下忘我的扭动着,只是摇头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乎贴身在一起,阿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尽管她脸上刚刚补完妆涂满了高档化妆品,但还是 被窒息憋得发紫发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来,被禁锢在头部的血液几乎要将她的脸蛋涨破,眼珠子再次微微浮凸,而鲜红的舌尖这次终于被勒得吐出嘴巴 了,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粉唇之间探出个头,同时,他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陈瑶那对坚挺的双乳还在不断试图起伏着,令胸罩一次次顶在自己胸前,而下身 更是正用两条黑丝美腿的内侧在自己腰间“沙沙沙、沙沙沙”的摩挲着。 见她居然还在做徒劳而可笑的挣扎,阿邦怒道:“还不甘心去死!”说着就双膝跪在她的胸脯上,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通过两个膝盖压在了她身上,硬是把这对顽固起伏的双峰压实压平,也将她肺部最后一丁点儿氧气毫不留情的挤没 掉。阿邦知道,别看陈瑶从小就喜欢那些玄幻的玩意儿,其实胆子特别小,心底里比谁都怕死,小时候经常因为晚上怕鬼而缠着要跟自己一张床,今晚在暴哥货车上 那会儿就差点没把她吓晕了,这声‘还不甘心去死’更是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目光很明显地放大了些许:完了,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表哥今天是真的要 亲手杀死自己了!一时间,生存的绝望、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窒息的痛苦,全都表现在了她憋得发紫的脸蛋上,布满血丝的眼眶内立刻涌出许多泪水,在脸上乱流,把 淡妆冲搅得一塌糊涂,随着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到极限成一个很大很夸张的O型,那根小香舌也再不能继续矜持害羞了,渐渐全部吐了出来,阿邦手上再一使力,舌身 顿时抖动一下,接着便慢慢挂在了嘴边。 陈瑶的大脑还残存着部分意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丑很难看,但更令她难堪的是,膀胱的尿意又逐渐清 晰起来,似乎裆部又开始湿漉漉的了,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正在流出。她已顾不得挣脱勒颈,只想好好憋住,别让这股尿自然的溢出,那 样的话等于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刚开始的时候,陈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但是很快,这种难耐的肿胀瘙痒地冲击下,尽管她极尽全力的憋着,但尿液还是不 听话的开始一滴一滴流出,“好痒,好胀,好难受啊…我好想…要不…尿就尿吧…不…不…我一定憋住…憋住…憋住…”这股顽强的信念一直在她脑里回荡着……陈 瑶缺氧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不受控制了,但强烈求生的生理本能,还是令这副濒死的性感肉体来了一场疯狂的回光返照,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这瞬间猛然清醒了一 下,激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自我存在感,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原本疲软的身子突然奋力一震,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也忽然像注了兴奋剂一样猛蹬 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口水打滚的恐怖低嚎,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十根涂满靓甲的手指痉挛性地紧抓着丝袜,脑袋更是像中了羊癫疯似的拼命乱颤。 阿邦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迎着她的濒死一搏,也咬咬牙搭上最后一股劲儿,黑丝袜愈发深嵌在了她粉脖之内,在上面勒出一道道暴粗的青色血管,也勒得陈瑶美目凸 瞪,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来了,渐渐翻白的眼眶内眼泪像泉眼一样哗哗涌出,一拨拨口水更是从嘴角不断满溢出来,顺着冷汗淋淋的脸庞挂下,把床褥都浸湿了,这 双女人腿上的性感丝物,此时就像一台要命的榨汁机,在这张水蜜桃般的脸蛋上贪婪的绞出水分直至榨干。很快,她的脸上便再勒不出一滴水分了,紧接着,身下这 团正在做最后挣扎的温软香躯忽然像触了电一样,狠狠蜷缩了几把,毫无征兆的开始痉挛起来,“没想到…我的梦魇魔咒,我的时尚美眉扮相…还有这么多可爱的丝 袜…都毁在这个龌蹉的表哥手上…还为这个臭男人尿了出来…我好不甘心啊…”这是她脑中最后闪过的一点思维,足足痉挛了十几秒后,这位不惜一切也要活命的表 妹兼美女作家终于不能再折腾了,紧握丝袜的双手开始慢慢松开,还在痉挛的身子也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渐渐放松,渐渐趋静,一点点软化下来,直到全身都软绵绵的 瘫在床上,屁股还最后扭了一下,一声很轻很轻的屁响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吃一堑长一智,尽管陈瑶的脸上已经一派死相,但阿邦不会再让她有 诈死逃脱的机会,依然紧紧拽着手中的紫色丝袜勒着她的脖子,他必须百分百确保将她勒死。但这一次,陈瑶是真的彻底死亡了,只剩下体内残余的脊椎神经还在反 射着,左腿挂在床沿轻轻地蹬了两蹬,又痉挛似地弯曲一点,接着胸部也小幅度摇了一摇,浑身上下就这么时不时给抽搐一下,像是个上课调皮的学生,趁老师不注 意就在那作上一个小动作。这正是分刀解形、灵魂出体的时刻,阿邦对着身下的美尸又足足勒了有五分钟之久,将她尸体内残留的肮脏灵魂一点一点的抹净,伴随着 这个过程,女尸的膀胱括约肌也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这一次,这泡憋了很久的热尿终于可以从体内尽情溢出、畅快排空了,甚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轻微的水声,转眼 间就湿透了整个裆部和下面的床单,一股尿骚味再次弥漫在整间卧室。“你可真能尿,得喝多少水才能尿这么多东西出来啊。”阿邦心里不禁嘀咕,手上不敢松懈, 直到压着的女尸再没有任何神经反应,也再勒不出一滴尿水来,他这才确信,这位水灵性感的陈家骄女算是彻底被自己榨干榨尽了,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具死得不能 再透的肉身空壳。 一切都结束了,饶是这位美女作家百般使计、百般折腾,终究还是被表哥用自己的紫丝裤袜亲手处决,在极度痛苦与恐惧中活活窒息而死,也为自己的贪财好利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或许她到死都还不明白,那盏闹钟它怎么就半夜忽然响了呢?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房间内只剩下阿邦粗重的喘气声,和一具四肢张开静静躺在他身下的女尸。他捋开女尸额头的湿发,端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战果:尽管房 内灯光昏暗,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原本粉妆靓丽的脸蛋上已布满青紫,眼睛翻出了鱼肚白来,紫黑色的舌头都快要吐到舌根了,被定格在嘴角外,肌肉因窒息 被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僵着一副毫无生气而又极度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在窒息而死的过程中遭受的痛苦与煎熬。细看之下,发觉她脸上皮肤似乎比原先要干 瘪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榨干水分的结果,口、鼻、眼处被勒出很多体液,与化妆品混杂搅拌在了一起,显得脸上有些邋遢,下身也是骚气哄哄的,被活活勒出 了一肚子的尿来。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丝袜,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迷人的美目里已没有光泽,也没有反应,他学梁九天的方法凑近检查一下,发现她瞳孔已经放大发 散,没有了血压后成了一个扁平的晶状体,他把手指搭在女尸的颈动脉上,已有些变冷的皮肤下静如止水,毫无生命体征了,阿邦仍不放心,又在女人最敏感的腰部 挠了挠,女尸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依旧无动于衷。其实这样的感觉很怪,明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躺在眼前,身上还在散发香水味,却没有任何人类的正常反应,静 得死气沉沉,静得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点可怕。 他喘着气坐到一旁,让自己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不得不承 认,自己这位表妹确实隐藏的太深了,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把一张嘴说得跟花儿开似的,背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加害自己,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的 进入自己梦境,估计今晚在中山剧院遭遇王妙可也是她通风报信的,真的是坏到家了,万幸偏偏今晚自己碰巧调好闹钟,才歪打正着破了这个美女作家的梦魇,和她 的尿遁诡计。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不单单是表妹的尸体,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以后该怎么去跟舅妈一家解释呢?总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她们:嗨,你的女儿哦对了也是我的表妹,要在梦里杀我,所以我勒死她了,这事儿不赖我。这种荒唐话,别说是人家家里人根本不信,自己听来都有些荒诞不经,自己已经是 通缉犯不容于社会了,搞不好连在这个家族内都会没脸见人。何况记忆中小时候舅妈一家对自己也挺不错的,这好不容易把闺女养成个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正是百家 小伙子求的好时候,结果被自己给活活勒死,捞了个失独家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实太造孽了。 他越想越懊悔,站在床边照着女尸摇头叹息:“你啊你,你这个 害人害己的东西啊,死了还要给哥出难题,唉!不看了不看了,为今之计也只好把你低调埋了,谁也别提起。”他说着把女尸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省得 再看着纠结,结果这一翻身,女尸肩胛骨就在柔坠的蕾丝针织衫下映出两个楚楚动人的轮廓,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横在背上那道胸罩系带的凸痕,配上盈盈一握的细 腰,这副只有趴姿时才能显露的背部美景,使得陈瑶看起来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味道,也令阿邦情不自禁沿背部向下多看了几眼:细腰下,那团被漂亮衣物层层紧包着 的丰腴翘臀,将一步裙高高撑了起来,在背部尾稍划着一道优美的弧形,而陈瑶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 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黑丝美腿,从包臀的窄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不幸的是,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恰恰全被这翻身的动作展现在了 阿邦眼前,裤裆内的那话儿很不争气的就翘了起来,一个难以抗拒的想法在脑海里迅速酿成:如果没有了黑丝袜,那么她的玉腿会不会是光滑如玉,洁白无瑕呢? 床头灯在这间小小卧室的墙壁上,开始照出一只大尾巴狼的身影。 四 阿邦手贴在包裙上抚摸了一圈,找到那枚细小的拉链,滋的一下拉开。如果是普通的男人,肯定会先脱去女人的高跟鞋,而爱袜的男人,第一个脱去的则是裙子,因为 完全看到裤袜的视觉是很享受的,搭配上性感的细跟高跟鞋,简直是爱袜人梦寐以求的美景。阿邦熟练地脱掉包裙,女尸包着连裤丝袜的整个下半身就一览无遗的摆 在了床单上,连裤丝袜颜色较深的部分紧紧贴着白色三角裤,一起把美臀包裹得是那么圆鼓挺翘,充满了诱惑,而那双阿邦早已垂涎欲滴的美腿在超薄黑丝袜的包裹 下,透着腿上如水的美肉,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均称标致,应该是接受过专门的塑腿课程,凹凸出顶级腿模才有的柔和曲线,黑丝袜纵横细密的纹理随着腿部的圆周变 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无时不向阿邦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阿邦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躁了起来,男人的本能驱使他伸手就在这双美腿上忘情抚摸起来,从女 性脂肪厚密的大腿根一直摸到平坦的丝袜脚背,黑丝与美腿贴合而成的色彩令他不禁看得迷离。“Wow”他咽下口水,光凭手感,就已经能体会得到黑丝下 那玉腿上光滑如玉的肌肤,以及充满了肉质弹性的美妙感觉了。 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必定同样拥有一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阿邦已经迫不及待了,飞快地脱掉女尸脚上那双镶满水钻的闪亮高跟鞋,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原本以为会是一些皮革味道,没想到却有淡淡的幽香,接着才有些新鲜的皮革味, “唔,小表妹还真考究,高跟鞋里都喷香水,让表哥发现了吧。”他暂且放下鞋子,随手抓起女尸一只丝袜脚捧在手心,陈瑶的美足在超薄黑丝的包裹下, 嫩得像莲瓣一般精致,脚背上也全是嫩肉,足弓充满了女性柔美的弧线,透过黑丝还可以看到脚趾上涂了珍珠色指甲油,配上白嫩的皮肤,亮亮的,点缀得更加晶莹 可爱。他尽情捏着陈瑶的黑丝美足,把每个脚趾宝宝都捏到了,女尸足底粉粉的颜色,透过薄薄的丝袜,温暖微湿的传到他手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柔嫩丝 滑的丝袜脚不利用的话简直是犯罪,当即就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把这只丝袜足底贴在龙头上,像推豆花一样研磨起来,紧着又抓起她另一只丝袜脚,用足尖像踩刹车 一样在自己阴囊上轻轻触碰,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卷浪般涌来,让阿邦不禁轻声叫唤。他换了个姿势,让两只丝袜足底包夹合拢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 撸动,娇嫩的足部配合着丝袜触感,肉棒在美足间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变得油光闪闪,一股浓稠的白浊在黑丝足间滋的一声就喷射了出来!他赶忙蹲下 身子,把肉棒伸进她的高跟鞋,全部射到了里面。 “爽!”他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打算再接再厉把表妹一口气扒光,毕竟,陈瑶充满女人味的打扮 太契合他的口味了,面对这样一具极具诱惑又任其摆布的性感女体,任何男人都无法克制内心的原始欲望,何况,还是寻常情况下不可能碰触的自家表妹呢。表妹啊 表妹,不是表哥好色,这事儿不赖我,反正死了迟早要被人扒光验尸什么的,与其被陌生男人在你身上卡油,还不如让自家表哥给你脱衣服来的亲切,是吧?阿邦这 样说服着自己,伸手在表妹腰间摸索了一阵,撮起连裤袜的两侧,如丝般的顺滑手感登时传来,滑滑的,柔柔的,还带着少许体温,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 感觉,他松了把裤裆,开始捋动丝袜顺着她腿部曲线一点点褪下,丝袜便一点一点地皱缩了起来,乖乖被卷成一个圈,让那双质感标致的顶级美腿一点点直接裸露在 空气中,血肉饱满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令阿邦忍不住细摩一番。等他的手捋到了脚部的时候,女尸圆润的脚后跟已从丝袜里 剥了出来,阿邦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丝袜的顶端轻轻一拽,粉嫩嫩、光溜溜的脚丫儿就完全暴露在了阿邦手中,那十根小脚趾看起来是那么的精致剔白,涂着珍珠色 指甲油,不过临死前的紧张让脚趾都曲拢起来了,还是阿邦替她慢慢揉直。他一边欣赏着美腿,一边小心翼翼把缩成圈的丝袜又重新展开,生怕让指甲划破了,又随 手顺了顺直,这双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拿在手中,轻飘飘的让人难以感觉它的存在,与勒死她的紫色丝袜一样都是用顶级超薄型天鹅绒织成,看来,就像陈璇的项链、 林西子的丝巾和朱丽颖的高跟鞋一样,女人用来装扮美丽的玩意儿搞不好也会把自己送上西天滴。阿邦毫不客气地塞入挎肩包内,这双从女对手尸身上新鲜剥下、还 沾有精液的超薄黑丝就做了他今晚的第二件战利品。 阿邦把女尸翻正过来,现在发现这位身材曼妙的表妹其实还是挺沉的,爬到她上面,透过低胸 的蕾丝领口往里瞄,表妹发育优良的乳房被胸罩托出的那道迷人乳沟,正若隐若现藏在里头,“Wow~~~啧啧啧,陈家有女初长成啊!”阿邦兴奋得连搓手心, 屁股都痒起来了,随手挠了几下,便动手掀起她的蕾丝针织衫,露出白皙平坦的柔软肚皮来,阿邦把女尸稍微往上拱起一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衣裳从下往上套了出 来,表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底带黑斑点的胸罩遮掩着,胸口还贴着一串精致的白银项链,上面刻着她的英文名Yoyo,“我靠,心肠这么坏,还有什么资格做女 人,都脱了都脱了!”阿邦嘴里嘟囔着,动手一把扯下项链,顺便把陈瑶尸身上的耳环、手链、戒指等女性饰物也都一一摘了,最后双手停留在她的胸罩上,胸罩上 还蕴着陈瑶的体温,令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将表妹上半身坐起来,发抖的手顺着裸背游走抚摸着,趁势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女尸很配合的双臂下垂,让阿邦轻松 把胸罩从手臂上拿了下来,女尸高挺饱满的乳房终于没有了束缚,欢快的跳跃出来,在胸前微微抖了两下,而阿邦也终于可以饱览这对令人充满遐想的丰满胸部了, 光洁的双乳坚耸在一片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嫣红乳头娇傲挺立,淡淡的乳晕像是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无限的妩媚可爱,令他忍不住他立刻用手盖 住,如饥似渴地大力揉搓起来,恣意享受着表妹肉体给自己带来的愉悦。 直到感觉手腕开始有些发酸,他才松手把尸身在床单上放平。紧包着表妹 下体的是一条同样白底带黑斑点的低腰三角内裤,已经整条被尿液染黄了,内裤中间包着的肉缝地带高高隆起,像个小馒头一样,盛放在饿急的阿邦前,分明是在诱 人犯罪!都说内裤是女人赤裸的最后底线、男人幻想的终点,但这些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显然一文不值了,也毫不构成任何难度,被阿邦轻松褪下,想到这条湿漉漉的 女式内裤居然是自己亲手从表妹身体上扒下的,他激动地难以言表,撮着一角晾在眼前左看右看,发现这条色彩少见的内裤原来是与胸罩配套的,都是白底带黑斑 点,内裤的后头还露出一条很短的‘尾巴’,仿成荷兰奶牛的外观,看的阿邦啧啧称奇,这些女人身上的东西尤其是内衣,真是千芳百艳无一雷同,不过他也想不明 白,明明都是不给人看的玩意儿,干嘛还花那么多心思呢? 陈瑶的尸体终于彻底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侧趴在床单上,她生前本计划在这张床上神 不知鬼不觉的入梦解决阿邦,肯定想不到最后横陈在床单上的,却会是自己纤毫毕现的赤裸胴体。阿邦将女尸来回翻动,悠然欣赏着表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艳尸, 目光在玲珑浮凸的胴体上肆意扫视,对他而言,只有剥去华丽、洗尽铅华才真正领略一个女人的美,那是一种最接近原始本能的人体美,任何瑕疵或是不雅在这种情 况下都将无法掩饰,而他也乐于去发现她们身上平时不被人察觉的小细节,正如他在尸身脚踝上很仔细地发现了一道小小的擦伤,看样子可能是擦破点皮而已,不过 黑丝袜上的花纹图案被她特地掩盖了这点小瑕疵。 陈瑶原本紧绷水润的肌肉正在渐渐松弛,关节变得柔软异常,任由阿邦拨弄出各种姿势来方便自 己欣赏,抚摸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短短几分钟,这位阿邦表哥已经是最‘了解’她的男人了,没办法,肌肉松弛后尸僵、尸斑就会陆续出现,这副模样保持不了几个 多久。阿邦继续翻动女尸,让她在床单上滚了半圈,服服帖帖地趴好,颀长匀称的美腿就这么笔直、大方的竖在了眼前,脚后跟朝向天花板,充满女性特色的大腿根 胀得鼓鼓的,与山丘般隆起的丰满翘臀和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柔美的女性线条令他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就在弹性十足的臀尖儿上放肆捏了几把, 还不忘“啪啪啪”拍上几下,一波波脂肪的波浪从臀部四散传开,惹得臀肉在那细抖不止,肉颤颤的样子让阿邦愈加兴奋了。他抓起表妹的两只脚腕,慢慢往两侧掰 开,在她两瓣雪白臀肉下方,开始隐隐约约露出半截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一蓬淡淡的绒毛将这片春色尽掩其中,比直接表露更加令男人欲罢不能。 说来也奇怪,虽然明知眼前躺着的是自家表妹,但面对此景他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那是一种强烈的猎奇感,正令自己本已硬胀的下身持续发酵,在裤裆上都顶出一柄小雨伞来了,一个魔鬼的声音开始在他耳边反复回荡:“尝尝吧尝尝吧尝尝吧” “哎呀呀呀不行不行不行,这也太禽兽了…太禽兽了…太禽兽了…”他嘴上是这么念叨着,不过一只手已经拉下裤裆了,仿佛眼前这具肉身带着一股魔力,驱使自己无法 抗拒地去掏出肉棒。早已青筋环绕的肉棒一离开内裤的束缚,立刻就变成一把高高昂起、奋力突前的铁枪,由于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肉棒刚一从裤裆里掏出来,龙头 就正好顶在了女尸的两瓣臀肉之间,稍稍翘一下,就产生出醉人的摩擦快感,令自己体内的化学反应骤然飙升,馋得直咽口水,只是还碍于兄妹关系无法说服自己下手罢了。这时候,大学洗脑课上那句超级晦涩难懂的老句子不知怎地就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按照这个逻辑下去,那是不是人死后就丧失了它的社会属性,只剩下生物属性了呢?是不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堆‘物’了呢?一时间,他仿佛与洋大胡子来了一次跨越时空的神交,顿时升华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高度,“娘的,都是一具尸体了,还什么表妹不表妹的,该干的,还是得干!”得到洋理论武装的他,毫不犹豫就脱光了裤子,抱起女尸把她跪在床上,上身向前趴,脑袋贴着床单,让两瓣圆臀高高地撅起来,直指天花板,摆成一副淫荡入骨的奴隶式跪姿。 阿邦擦把口水,也跟着跪在她屁股后 面,双手稳稳扶住她的撅臀,往前一看,就见纤细的腰肢下,表妹紧致饱满的撅臀正呈现出一个迷人的梨形,由于朝上撅起的缘故,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向前凸出 来,黑茸茸的羞毛上挂着晶莹的液珠,臀底下那只鲜肥的肉灵芝含苞待放,细细露出一道小口子,昭告着这里急需要有一根肉棒给它狠狠插入!“咝来,且看哥 哥怎么教你做女人。”他吐口唾沫抹在翘起的龙头上,抵在她紧闭的玉门外轻轻碾磨着,把洞口稍微再撑开一点后,忽然猛一挺腰,伴着“哧溜”一声轻响,就整根 没入了她的蜜穴之内,顺利的令人惊讶,啪的一声,胯部狠狠顶在女尸的撅臀上,将整具尸身都顶得向前耸了起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肯定会为这么一次大力突刺 而疯狂的浪叫起来。看着一圈圈褐中带红的嫩肉将肉棒咬得那么紧,阿邦兴奋难抑,再用力一抽,便完成了一次极乐的摩擦之旅,而女尸的臀部也随着肉棒的抽回向 后耸动,像是在追随着阿邦的肉棒,渴求它再次用力插入,去塞满她的空洞。“Wow~~”阿邦爽呼一声,按照三浅一深的抽插法,开始“咕叽咕叽”地强行抽插 起来,将尸身顶得前后来回耸动,脑袋和双肩则贴在床单上快速磨蹭着,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响声。 阿邦跪在表妹高高撅起的美臀后,大肉棒 从后面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迅捷无比,双手在她腰臀间恣意配合着抚摸,这种奴隶式姿势的好处是能够将女人身体上最美妙的部位面对这样淫糜的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失去理智,而亲手创造出这么一具艳尸的阿邦更是热血澎湃,在表妹 的阴道内一顿狠抽猛插后,他开始放缓节奏,换了一种捅法:每次他全力抽出肉棒的时候,就用力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小穴内的软肉由于 自己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混杂液体,滴在浓密的芳草上,然后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而自己要将肉棒全 力捅入时,再用手把她的屁股向中间挤压,表妹的阴道就像活人受到刺激一样马上合拢起来,两边的肉壁顿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力,紧紧的吸住肉棒不让它捅入, 好像电线圈般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肉棒,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要花费更大的力气,同时也让肉棒与内壁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刮擦过去,并且整根没入还会发出悦耳的 “噗哧”声,相当刺激,狂煽着阿邦的欲望。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床上剧烈运动着,肉棒在双手的配合下,在表妹体内肆无忌惮的一进一出,床板已经不堪重负发 出“咯吱咯吱”声响来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重新掏出那双黑丝袜,放在鼻子底下尽情吸闻着,让自己的嗅觉也能加入到这场美妙的夜宵之中。人工创造的阴 道‘挤迫感’,很快就令他感觉到下身有种难以抑制的迸发冲动了,在一下用力的插入后,终于虎躯一颤,伴随着一阵电流划过的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就要澎湃而 出了!阿邦赶紧将肉棒深抵到阴道尽头,用全身的力气把她的两瓣臀肉往中间合拢,阴道两侧的肉壁顿时挤压的更厉害了,螺旋力似乎要把肉棒扭断,在这样强大的 吸力之下,男人的阳精被全部吸收干净,一滴不剩的喷射进陈瑶体内。 “太过瘾啦!还是表妹解渴啊!”阿邦满脸畅快的爽呼一声,掰开屁股很轻 松地抽出了已经变软的肉棒,由于陈瑶是高撅着屁股跪趴在那的特殊姿势,所以阴道内多余的精液并没有像林静那样流出来,而是顺着身姿全留在了体内。阿邦用黑 丝把肉棒上的余液擦净,食指在她细腰上轻轻一戳,女尸便很听话的往右侧倒在了床上,双腿依然屈在身前,整具尸身继续保持着蜷成一团的姿势。 阿邦美滋滋地爬下床,见床头柜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里打开的word上好像密密麻麻码了好多字。小妮子在写什么呢?阿邦一阵好奇,也在床头坐下,伸 着脖子看了起来,“我纵马跑圈,威风凛凛地将大魔头围在中央,娇喝一声:‘看箭!’镇天弓上鱼尾箭连发连射,转瞬间射出七八枝……我背对太阳小跑几步,矫 健的身躯一个旱地拔葱跃起数米高,人群中登时一片掌声。身后耀眼的日光照得大魔头刺眼,就在他捂眼避光的刹那间,我已从空中成45度角斜落下来,单脚直指 大魔头的裤裆……锋利的刀刃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大魔头狼狈逃命,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我冷笑着,玉葱般的手指掐指一算,嗖!一梭飞苦无随后脱手而出,角落里 传来大魔头滑稽的叫疼声……” “我靠,这个‘大魔头’是我吗?!”阿邦没等看完就叫了起来,word上码的居然是刚在梦中与自己大战的场 景,看篇名叫做‘戏梦’,正是迟迟未见更新的《勇战间谍网》续集。这可把他郁闷坏了:好一个鬼表妹,为了钱,不惜出卖家人甚至痛下杀手,做人都不配,还好 意思在小说中把自己刻画成惩恶扬善的飒爽英雌,我倒成了丑角反角,简直是笑话,更过分的是竟然还要搬到论坛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他动手就要把 整集全部删除。不过当要按下Backspace键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转而坏笑起来:“看来,这部《勇战间谍网》得由我来给你写完结局了,嘿 嘿”。说干就干,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在那噼里啪啦也码起字来,把自己如何扭转局势、如何丝袜勒毙一件不落的续在原文后面,就连假尿装死、扒衣 奸尸等糗情节也丝毫不加和谐的添上,当然,里面的‘大魔头’自然被他全替换成‘英雄’。接着登上英雌网,全集贴出,最后加上一句“全剧终”,坏笑着按下了 提交键……他顺便浏览了一些以前的回帖,发现有很多人吵着闹着要这位美女作家暴照,与干脆好人做到底,用电脑摄像头给她的艳尸拍了几张照片,权当做这集的 配图也一并贴了出来。 “哈哈,全文总结,我才是主角儿,耶!”阿邦得意的合上笔记本,冲女尸笑着说道。 单打独斗惯了的他 这时才想起,和陈瑶一个屋的叶雅好像一直没见动静,莫不是这么精明一个人也着了陈瑶的道儿了吧?赶紧穿好睡衣,大喊一声跑出卧室,顺道把暴哥也一并叫醒 了,两人朝着房门一顿猛踹破门,果然,还穿着女特警制服的叶雅正躺在床上睡得死沉,一点儿也没有被响声吵醒,看来陈瑶给她下的迷药着实不轻。阿邦用热毛巾 在脸上贴了会儿,她才晃悠悠醒来,但一见到阿邦就立刻精神起来:“陈瑶在哪儿?陈瑶!她是奸细,快找到她,快找到她!” “好啦好啦,我知 道啦。”阿邦有些惭愧的安慰道,“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种孽妹子,被她蒙骗到现在,刚才差点被她害死。哎,我应该早点听你的,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接着将自 己与陈瑶的梦魇大战简单跟叶雅和暴哥说了一遍,两人将信将疑,以为他又在那瞎编胡吹,不过当得知陈瑶已经陈尸在隔壁,叶雅显得十分开心:“死得好哇!快快 快,快带我去瞧瞧她的死样,让我解解气,哈哈。” 阿邦带着二人回到房内,不出意料,叶雅和暴哥一见到陈瑶的尸体,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 显然一下子还没法将这具蜷缩在床上的赤裸女尸与印象中讲究的陈瑶联系起来。叶雅上前撩开陈瑶的头发,女尸乌青的脸蛋上尽管一副窒息而亡的死相,表情也有些 扭曲走样,但还是很快就认出她是陈瑶无疑,注意到她脖子上缠着的居然是那双自己与她都钟意的紫色丝袜,登时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嘻嘻,你这位丝袜控表妹 哦,到头来偏偏是被丝袜勒死,真是太讽刺了!”说着伸手将紫色丝袜从女尸颈上解了下来,满是欢喜的抚摸了一下后,便很自然的塞到了自己兜里,看样子真是一 点儿都不客气。如果说此时三人中最纠结的,非得数暴哥不可,这家伙倒是一直傻愣在那,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裸尸不放,不知道是该为除掉内奸而庆幸,还是该为暗 恋情人的死亡感到失落,又或者是被陈瑶美妙的胴体所打动,哭笑不得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有。 叶雅开心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把脸一沉,冲着阿邦劈头就问:“她怎么又是光着身子的?!” “咦,为什么要用一个’又’字呢?” “你别以为我忘了,上次在东都陈璇家里,你不也是…” “喂 喂喂够了,够了啊。”阿邦连忙叫停这个尴尬的话题,随机应变道:“我这不是…不是搜查尸身嘛!你想啊,万一她身上要是装了什么窃听器、跟踪器什么的,咱们 的麻烦可就不止这一点了。不过现在看来嘛……”他扫了眼光溜溜的裸尸,“是不大可能会有窃听器和跟踪器啦,我搜查的非常仔细,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这种鬼话叶雅当然不会相信,幸亏有暴哥在场,她也只是狠狠白了他一眼,接又示意这俩大老爷们赶紧转过身去,别老是一副馋鬼相盯住人家女孩子的赤身看个不停。 她冲女尸皱了皱眉头,虽说是一个讨厌的家伙死了,但看到同为女人的陈瑶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这儿,也确实有伤风化,而且非常不吉利,可眼下也只有自己一个女 性,只得极不情愿地亲自动手把陈瑶的尸体拉直,然后用白床单把尸身都包裹严实,就露出一对苍白的光脚来。“啧,这死货白布一裹还挺吓人的,搁这也不是个办 法喏…”她嘴里嘟囔着,目光落到暴哥身上,扑哧一笑:“嘻!暴哥来帮个忙,你力气最大,先把它搬到外头去,明早咱们再挖个坑给埋了。” 暴哥乍一听还愣了下,不知叶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旋即就心领神会憨笑起来,二话不说上前捞起女尸扛在肩上,就往屋外走,生怕有人会跟他抢似的,冲他脸上这 副色狼德行,鬼都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阿邦本想开口劝止,但转念一想,反正这个表妹已经不值得自己再去罩了,一团蛋白体而已,便宜一回好哥们儿倒也无 妨,顺便成人之美嘛。“等一下!”临走前,叶雅又想到一件事叫住了暴哥,拎起床头柜上陈瑶遗留的女包,和她身上被扒下的衣裙鞋袜也都堆在白布尸身上,“这 些破玩意儿也拿去一并扔了,看着就烦。”暴哥自然是挂满口水,求之不得。 怀着对叶雅的感激,暴哥屁颠屁颠扛尸到车库,放在地上掀开白布, 这副自己不知意淫过多少回的胴体,就真真切切展露在了面前,还是一丝不挂的,专供给了自己慢慢独享。他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兹兹抽着,然后眯起眼睛,很是 悠闲地用手把裸尸在床单上来回翻滚,肌肉渐渐松弛的尸身在他有力的双掌下更显得柔软无比,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根头发都一一 数过了,与自己每夜想象中的样子作着对比。暴哥看得入迷,一对狼爪子开始在尸身上肆无忌上下其手起来,从脸蛋摸到脚尖,又从脚尖摸到胸脯,直到女尸雪 白颈脖上那一圈紫红的死亡勒痕引入他眼帘,他不由心头一紧,停了下手。但仅仅只是片刻后,忽然疯狂的叫嚣起来:“去你妈的,跟我装什么白富美,装什么公 主,我呸!看你现在还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看你从不从我……”每说一次,就双手齐下在她乳房上狠狠捏上一把,以一种几近爆乳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陈瑶娇软的乳房在他手底下被任意捏成一个又一个形状,同时也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通过手心传导到他全身,令他胯下的威猛巨龙蓬勃而 起,包皮一退,龙头已经直接抵在了内裤上。他就势脱掉裤子,速度丝毫不亚于阿邦,把自己也躺在床单上,把手从陈瑶的腋下伸过去,然后合拢在她胸前柔软的乳 房上,从后面用力把艳尸拥在怀里,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跟这位陈小姐来了个“背抱式”, 双方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对他而言简直温馨浪漫极了。“哎呀妈呀,受不鸟啦!”暴哥的肉棒正好被夹在陈瑶的两瓣臀肉之间,胀得极其难受,没必要再等 了,随着暴哥猛一挺腰,粗壮无比的大肉棒便像一枚出膛的炮弹,正对着身上女尸臀底下那道细细的仙人缝,就是狠狠一送!滋一声,油滑的龟头顶开紧闭的粉蚌 肉,一下子痛进陈瑶阴道内,紧致湿润的内壁嫩肉令暴哥放肆的爽呼开来,扭着腰不断前进,直到女尸极度敞开的玉门将巨型肉棒全部吞没。这位令暴哥背地里不知 偷撸过多少回的单恋情人,此时就肉贴肉、赤裸裸的抱在一起,未曾奢望过的阴道正套牢在阴茎上,像是一颗螺丝旋进了螺丝眼内,进而将她整条尸身牢牢固定在自 己身上,让两人紧紧合体在了一起。 暴哥微调了下姿势,开始挺动雄腰一下一下用力抽送起来,让肉棒贪婪地刮擦陈瑶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同时 双手恣意在她乳房上揉搓挤弄,把自己内心灼热的情欲透过双掌的动作揉进了她柔软的双乳内,性兴奋之余又有一种别样的享受,一阵阵热浪滚滚袭来,急促的喘息 迅速变得粗重,情不自禁就放声哼叫了起来。而可怜的陈瑶就这么翻着白眼,赤裸着娇躯,毫无抗拒的被按插在暴哥肉棒上,任由这个生前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边插 边摸胸,肆意蹂躏,长发在猛烈地节奏中乱摇乱摆,被反复大力刮擦的阴道内壁传出勾人心魄的“兹兹兹兹”声,在午夜寂静的车库内显得分外清楚,浑身美肉更是 在他怀里剧颤不止,荡起一波波肉浪,不过这对她而言悲惨的一幕在暴哥眼里却是性感极了。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两条连体的泥鳅在床单上剧烈扑 腾着,不断挪动着位置,把地上床单都皱了一团,他就需要这种极耗体力的奸尸方式来发泄自己对她的欲火,在狂放中索取最疯狂的快感。暴哥足足干了陈瑶二十分钟,肉棒在她蜜穴里狂插了数百下,生动演示着什么叫工人阶级有力量,直到一阵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涌来,他赶紧抱着陈瑶在地上转个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将她牢牢按在身下,紧接着虎躯一颤,怒吼中,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乎要将娇躯射穿,源源不断注入到这具空壳内,让暴哥狠过了一把爽瘾。万炮齐鸣后的暴哥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继续趴在女尸身上,喘着粗气休息,陈瑶软化的性感尸身俨然一张柔软香艳的肉床,直叫暴哥在上面昏昏欲睡起来,过了半晌儿才恋恋不舍 地爬起身来,拔出还滴着白浊的肉棒,在女尸翘臀上细细擦干净了。 日后一根烟,胜似活神仙,暴哥又点上一根烟,无比惬意的一边吸着,一边拿 来陈瑶的坤包拉开,把里面的物品悉数抖将出来。坤包内除了钱包、口红、镜子、卫生巾等所有女人的必备品外,最令他吃惊的,莫过于陈瑶那一包包已开封的各式 丝袜,林林总总不下二十余双,“哟呵,今儿个是挖到宝了啊!”暴哥狗熊偷棒子似的拿起一双放下一双,放下一双又拿起一双,觉得每双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继 阿邦、叶雅之后,也挑了一双自己最喜欢的肉色丝袜当做纪念品,更令他感到兴奋的是,从开封的情况来看这双还是陈瑶已经穿过的(其实就是昨晚在阿邦家中的那 双),简直是不可多得的撸管神器。 看着剩下的一堆丝袜,暴哥决定给她弄一个造型,反正现在是自己说了算嘛。他拍拍陈瑶的后背,让尸身在地 上趴平了,接着提起她的美臀,让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完全撅了起来,弄成一副极为撩人的跪趴姿势,完美的梨形臀部展露无遗,再把双臂举过头顶,就像了一个正 在跪求大神的裸体圣女,只是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暴哥看了个精光。暴哥摸着下巴,绕着女尸左看右看,欣赏着陈瑶在他面前摆出的 淫荡姿势,这么多年来的心愿算是得到了彻底满足。这还没完,暴哥将剩下的丝袜拾起,再将这些柔滑的丝织美物一双双挂在她渐渐趋冷的躯体上,将光溜溜的尸身 装扮得色彩斑斓,最后一双渔网袜实在是没地儿挂了,干脆揉成一团,硬塞进了女尸嘴里,不过口腔空间已被勒出的舌头占去了大半,暴哥塞了好久也只能塞进去一 半,也就作罢,任由半条渔网袜挂在嘴边。 暴哥掸掸手,从车库旁野花丛中随手拔来几束连名字都叫不上的野花,对着陈瑶忿忿道:“我的陈大小姐,现在流氓送你花,总该接受了吧?妈的。”将野花往女尸脸前一放,便叼着烟,一脸吊样的走回老屋。 老屋内,叶雅已经弄了些开水给阿邦喝下定定神,不过那间刚刚死过人的卧室他是打死不敢睡了,叶雅也是一万个不乐意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总觉得那里还有陈瑶的影 子,于是乎,三人一合计,结果全挤到了暴哥的房内,把床让给叶雅,阿邦、暴哥二人就分睡在床边两侧的地板上。三人半夜一番折腾下来,都已经疲惫不堪,卧谈 了几分钟后,房内很快就又再次鼾声四起了。 第16章 第16章 追击 让我们再回到湖之畔的湖边宾馆,此时临近凌晨二点,但酒店会议室内依然传出林燕妮的咆哮。铩羽而归的她来不及换下军装,正连夜召开临时会议,把黎四多等一干庸官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个都不敢坐下,低头站在那迎着’吹风机’。 趁林燕妮怒气稍退的几乎,黎四多赶紧上前邀功道:“林上校,嘿嘿嘿,嘿嘿嘿,今晚还有所斩获的,那个通缉犯的老妈子被我给活捉啦!”话毕,他冲门外一招手,两名保镖便押上来一位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正是阿邦的母亲,被五花大绑着。 林燕妮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遍其貌不扬的邦母,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一点阿邦的影子,也好解解今晚失手的遗憾。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破沉静,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有什么要交代吗?” 老太君自然不傻,当即就明白眼前这位漂亮女长官,肯定就是要来抓捕自己儿子的特派人员了,护子心切的她二话不说,“呸!”直接一口痰就对准 这位林上校吐了过去。可惜两人距离太远,这口痰才飞到一半落到了林燕妮的长靴上,离着裸露的膝盖就差几厘米了。人精黎四多不等林燕妮发飙,就忙不迭抽来一 张纸巾,跪在地上捧起长靴就毕恭毕敬的擦了起来,当然也少不了趁机近距离欣赏一下林燕妮裹着丝袜的性感大腿。邦母性情中人,一吐过后,冲着满座的狗官破口 大骂:“狗官!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为什么要栽赃我儿子?!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狗官!” 黎四多见表忠心的机会又到了,于是换了副气势汹汹的嘴脸,上前一脚把邦母踹翻,揪住头发,张牙舞爪道:“老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儿子在哪?!” 黎四多本是一泼皮,仗着是岩春秋他姨娘的干女儿的表叔的隔壁的远房表弟,东拼西凑花了不少钱当上这主政,不过人的职位可以瞬间飙升,才能却无法水涨船高,干起正经事来依然匪性不改,任上几年捞得是钵满盆溢,票子多、房子多、女人多、护照多,唤作‘四多’实至名归,在当地人人提及便骂。邦母见是这么一 个东西,把头一仰,正眼不瞧的蔑道:“你不就是北门边上那个撩妇女裙子看的小瘪三肥仔黎么?呸!当年你爷勾结鬼子,后来清算时怎么没把你全家都给灭了啊!少废话,你老娘我是一个字也 不会说的,带种的快毙了老娘!” “哎呀呀呀,老子…老子…我…”黎四多草包一个,被邦母一顿揭底扒得下不了台,脸顿时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啪啪怒扇了邦母俩耳光,气急败坏叫道:“老东西窝 藏逃犯,居然还敢诽谤本官,罪加一等!必须罪加一等!老子今儿个就要你瞧瞧马王爷长几只眼,来人呐来人呐,给我把她拖到牢里先’享受’几天。” 两名保镖正要拖走邦母,这时,咖啡厅门口传进来一串高跟鞋的响声,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不了本事,放开她吧。”柔和的语调 中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鄙视,尽管声音很细,但还是把黎四多给当场怔了一下,除了林燕妮,这里居然还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他正准备发飙,不过刚一回头,一 肚子的火就生生吞了回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机场遇见的那位白脸美人林雅妮,林燕妮的亲生妹妹。姗姗来迟的林雅妮也不管黎四多还愣在那,随身 HERMES女包往桌上一搁,就坐在了林燕妮对面,漠然冲她打了个招呼。 “哟,大宅女舍得出来了?”林燕妮见到妹妹,脸色缓和了不少,与她打趣道。 但林雅妮显然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嗯刚写完一篇论文,出来透透气。怎么,抓住他们了?” 林燕妮摇摇头,将今晚的过程大致向她陈述了一遍。 “嗯。” 林雅妮看似漫不经心的应道,内心却是兴奋异常,冷美人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在她心目中,自乌有城一路潜逃到江南、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家中、甚 至能从重重包围的剧院脱身,阿邦越是久抓不获就越能勾起她的兴趣,也愈发的令自己沉迷于这道‘难题’,而解难题正是这种理工科学霸一生中最大爱好。她习惯 性地观察了遍四座,刚好与邦母打了一个照面,邦母只觉得那道柔柔的眼神似两把尖刀,射在自己身上有种莫名的贯穿感,不由避开了林雅妮的目光。林雅妮照了邦 母一眼,很自信地说道:“放开她吧,她不知道阿邦的下落。” 林雅妮说的是如此肯定,令黎四多塞满酒肉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没等他开口,林雅妮继续说道:“人的微表情是无法伪装的,你看……嗯,还是算了,说了文盲也不理解。” 黎四多好歹也是主政,主宰着几百万人,不过在从来不关心政治、又极度自我的林雅妮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敬畏,把年过半百足可做她老爹的黎四多奚落得脸都青 了。林燕妮见黎四多颇有些难堪,她知道自己这位妹妹就是这么一副屌样儿,于是干笑了下,打圆场道:“只要这老家伙还在我们手中,阿邦就得投鼠忌器,我看还 是有利用价值的,就让她再多活一会儿吧。四多,你先把她关起来。”黎四多对这位心狠手辣的乌有城女上校言听计从,当即诺了一声,喝令手下将邦母暂行关押。 刚押下邦母,只见一名女兵急匆匆跑进咖啡厅内,向林燕妮报告道:“报告长官!维安公司的网监部门监测到逃犯阿邦的上网记录。” “哪里?”林燕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忙接过地图查看,“逃犯什么时候上网的?” 女兵答道:“就在五分钟前,逃犯阿邦使用移动电脑无线网卡上了一个叫DXYC的网站,并用其ID发帖。经技术追踪,我们初步锁定这台电脑的使用地在市区吴山附近。” 林燕妮立刻来了精神,用笔在地图上吴山的位置画了一个小红圈,吴山就在市区边上,一条轻轨从附近穿过,从这里出发,考虑到夜间交通情况,不用一个小时便可抵 达。“这群彪儿原来是躲到那儿了。”她看起来十分高兴,收拾了下自己的手包,起身令道:“四多,你通知维安公司特战队立刻包围吴山,务必生擒逃犯,希望这次你能戴 罪立功!记住,若再有闪失,你是知道我们的惩处方式。” 黎四多一拍胸脯,又摆了个酷似京剧中的造型:“黎某得令!”其实别看他表面 上气壮山河,心里却是叫苦不迭,直把阿邦骂了个百八十遍。若论吹牛喝酒打炮,他是当之无愧的头牌人物,但要说起上山剿匪这种风险活,那可真要了他的老 命了,只是慑于林燕妮的淫威,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林燕妮分派完毕,又挽起林雅妮的手臂说:“走,咱姐妹俩现在就动身去吴山,倒要看看这回他们还怎么逃出我们的包围圈。” 林雅妮失望地点一下头。对她而言,黎四多再次调集人马瓮中捉鳖,自己好不容易发明的秘密武器又没了用武之地,令她反而感到有些沮丧。 就在林燕妮等人连夜调集人马的当口,阿邦这觉也睡得并不安稳,陈瑶留下的梦魇似乎还挥之不去,阴魂不散的围绕着自己,令他又一次从噩梦中醒来。他搭了把额 头,湿漉漉的,这么冷的天竟睡出了一头汗,手表的时针指在了凌晨3点20分,窗外夜色朦朦,山风轻拂,真是一个难得的宁静之夜。 叶雅给他 喝下的开水令他觉得有些尿急,于是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步出卧室,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他的动作很轻,免得吵醒熟睡中的叶雅和暴哥。他摇摇晃晃的站在马 桶前,拉下裤子拉链,正要飞流直下,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咯吱’声,响声虽轻,但在万籁俱静的深夜里无疑是那么的触耳。声音是从楼梯处传来的,暴哥? 他走路可不是这德行。 阿邦不禁警惕起来,猫腰贴近洗手间的木门,扒开一条细细的门缝屏气向外看去。只见一只漆黑的中筒靴从门缝外晃过,紧 接着又是一只只中筒靴依次晃过,踩在木质的走廊地板上发出时有时无的‘咯吱’声,方向正是朝着自己与暴哥的卧室而去。借着微弱的夜光,依稀可以看见那黑靴 包裹着的小腿线条平缓,细致而不突兀,脚型有些玲珑,靴跟约有3厘米高,很明显,都是些女人的腿脚。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何况人数还不少, 阿邦摸了摸竖起的毛孔,不敢再看,赶紧缩到了洗手间的窗户旁,打算打破玻璃纵身跃出逃跑,又转念想到:娘的,这也太不仗义了吧,暴哥那傻大个还在里头呢! 他悻悻的缩回已伸到一半的右手,怎么说暴哥也是拉过自己好几把了,不能见死不救。阿邦环视了一圈洗手间内的物件,都是些正常的洗漱卫生用品,哪有什么制敌 利器,但形势所迫由不得自己选择了,他随手捞起两条毛巾系在脖间,悄悄掰断了一根牙刷柄,内裤裆里还不忘塞了一块肥皂,这是目前能搞到的所有‘武器’了, 听门外的脚步声,来人大约不过五六人,来个出其不意反偷袭也不是没有机会。 等到最后一人走过,阿邦猛地一脚踹开木门闪出洗手间,随便撩一 眼就懊悔莫及了:只见走廊中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黑影,远远不止原先估计的五六人,足有十二人之多!盖因脚步过轻令阿邦的判断出现了错误。最后面的那个黑影听 到身后有响动,正要转身察看,但阿邦的速度更快,不等她转身完毕就已踏前一步,左臂勾住她的脖子,右手中尖锐的牙刷断柄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她的喉管。 “呃”女队员只来得及一声短促的惨叫,便发不出任何声响了,阿邦再奋力拔出,一道血柱伴随着身子拼命蠕动,立刻从那不过一厘米宽的伤口处“嗤嗤嗤”的 狂喷而出,射到了她前方那名女队员身上。受伤的女队员惊恐的看着从自己体内射出的热血,下意识用手掌捂住伤口,但殷红的鲜血还是在血压催动下源源不断的从 指间渗出,瞬间染满了上身制服。 前面的队友们立刻反应了过来,她们迅速在狭窄的走廊上向两侧散开,训练有素的拉开枪栓对准了阿邦,十余道 红外射线几乎同时向他照去。阿邦忙将奄奄一息的肉盾托在自己身前,这招果然好使,当发现他的身前还架着那名被刺喉的队友后,她们谁也不敢开第一枪了。可惜 好景不长,只听黑影丛中一个女人小声令道:“开枪!”,几乎与此同时,“噗噗噗”,一串低沉的消声点射,特制的防弹纤维紧身制服在这个距离上没有起到全部防弹作用,三发子弹精准的钻入了肉盾的胸部,在她身前溅出三 朵血花,巨大的冲击力将两人向后击飞,倒在了地上,所幸三发亚音速弹在击穿防弹纤维衣料后还是未能射透她的肉体,都留在了肉盾 体内。 但她们的枪声并未停止,各路子弹暴雨般落在那面肉盾上,愣是把快死的肉盾打得花枝乱颤,就跟回光返照了似的,四肢像触电一样胡乱蹦跶,中筒靴轮番砸 在地板上发出梆梆梆的响声。 几十发子弹下来,她早已香消玉殒,只是身子在弹雨爆射下还在做着被动的搐动。多亏了这些女队员个个都是精挑细 选的身体出众,够高又够健美,可以提供足够的盾面面积,阿邦一边蜷缩在肉盾后,一边伸手摸到她落下的野牛冲锋枪,想也不想就将红外线对准走廊上的黑影丛一通 扫射,在这种狭窄密集的走廊中根本不需要枪法,他要做的就是扣下扳机,向前投送火力便是了。伴随着消声器发出的低鸣,前方走廊内顿时惨叫连天,各种各样的 绝命女声交织在了一起,如同十几个女人同时在做爱一般,阿邦兴奋无比,一不留神就将弹筒内的50发9毫米子弹射了个干干净净,只见红外射线掠过处,条条黑影扭腰 摆臀,在弥漫的浓浓血雾中如割韭菜般纷纷中弹倒地。 见走廊内已经没有了会动的了,阿邦推开身前那具肉盾,可怜的姑娘整个身子正面都被子弹 打成蜂窝状了。他拼命向暴哥房间跑去,但走廊的地板上横七竖八躺满堆砌的女尸严重拖累了他的速度,越接近门边尸体也就越多,她们穿着跟中山剧院中遭遇的女队员类似的制服,不同的是,这是维安公司最新特制的防弹纤维紧身衣。 接着还有特战头盔,武装带,油光的中筒黑靴,按理来说作为队内承担强攻的精锐应该额外配备防弹背心,可能是因为轻便隐蔽就没穿吧。 只可惜厚重的皮靴踩在老朽的木质地板 上发出的轻微响声,还是被半夜出来撒尿的阿邦撞巧发觉,功亏一篑,一个个原本生龙活虎、训练有素的维安公司精英转眼就在极端不利的地形下成了十余具全副武装的尸体,堆积在走廊地板上,又成了阻碍阿邦前进的绊脚石。 阿邦疾走心切,不小心被一条死尸伸出的手臂绊了一跤,所幸双手及时撑住才没一头栽 进尸堆里,发觉手下好像按到了一只坚硬的皮靴,挤压之下能明显感受到里面那条结实的小腿,还保留着不错的弹性。他低头察看,手掌按着的是一双乌黑的防刺中 筒军靴,靴底上还沾着些山泥,说明她是跋涉上山的。顺着这双小腿看上去,紧身作战服、武装腰带一一映入眼帘,一名女队员背贴着墙壁歪坐在地 上,头也朝一侧耷拉着,头盔下露出的半边脸蛋上很是惨白,与嘴角流出的鲜血形成强烈对比,两发子弹射穿了她胸口,身子已经不会动了,就这么一直静 静歪坐着,没有任何反应。阿邦替她掀起头盔,结果脑袋仰了下又低垂下去,两眼继续茫然地盯着地面,走廊上的光线稍好,阿邦惊讶地发现,这是一张颇为英气的 脸蛋,两鬓的秀发被一丝不苟的朝后梳好,估计生前也是个很注重形象的年轻姑娘吧?阿邦叹口气站起来,就见女尸的双腿非常不雅地大字分开,裤裆中央的颜色明 显要比周围的要深上一层,似乎已经湿透,一些液体还在不断地从紧身衣中渗出来,在两腿间慢慢扩散,骚气开始渐渐弥漫起来了。 “哎,善了个哉了!”阿邦抬起一脚踢在女尸肩头,把她像只死猫一样踢倒,蜷缩在墙边,脑袋又枕在了另一具女尸的脚后跟上。那具女尸倒是全身笔直的趴在墙边,把自己的双 手都压在了胸下,尸身后背并没有弹眼,看姿势应该是乳房中弹后双手捂胸,身子在子弹的冲击下向后扭去再迎面倒下的。女尸伸的很直,阿邦估计她是临死前拼命 挣扎蹬踏造成的,也让她足足有170cm的身高显露无遗,在一堆女尸中很是扎眼,更令阿邦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臀部很宽很大,将周围的裤子向两边撑得几乎要爆出来了,根据他在林静尸身上得来的经验,这可是已孕的深熟女人才特有的臀型。阿邦非常好奇的想看看她的模样,于是揪起女尸一只耳朵,把她的脸朝自己拧过 来,果然,眼前是一张成熟的鹅蛋脸,脸上略施粉黛,眼角外有一点点松弛了,下眼睑处也留下了几条岁月的细纹,虽然死后面目表情有些扭曲,但还是可以看得 出,生前这是一位颇具韵味的少妇,再从她脖间上较多的颈线判断,她并不缺乏稳定而频繁的性生活。阿邦查验完毕,把女尸脑袋重新贴回到走廊地板上,自言自语 道:“嗯看年龄,估计还是个带长的。”他猜得没错,眼下这具颇熟的女尸正是队内的副队长叶玉琼,也正是她下令开的火,可惜反被阿邦黑灯瞎火的乱枪击毙, 丢了大好性命。 阿邦迈动脚步,在尸堆的空隙中踮脚前行,突然,一张冰冷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脚踝,直接的肌肤相触令那只手显得更是冰凉透彻。 他吓得脸色都白了,目不敢正视,哆哆嗦嗦地抖道:“各位姐姊啊…莫怪小弟…莫怪小弟啊…小弟逢年过节一定给位烧足纸币啊…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这般念 叨了一会儿,结果那只手还是抓着脚踝不放,阿邦鼓起勇气猛地低头一看:一只白玉凝脂般细态的手正拽着自己的脚踝,好像还在微微颤动,看似颇为费力,而它的 主人——一具穿着特警制服的女尸则正侧卧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捂住上腹,嘴里不停在淌出鲜血。 其实,说她是一具女尸还并不十分准确,因为她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发出极其微弱的喘气声,两腿不时抽搐一下,不过,她上腹间和嘴里淌淌而出的血流正逐渐将她变成一具尸体,只是时间的问题。阿邦 猛甩了好几下脚,才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举起冲锋枪打算给她再补上一枪,她也许是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了,用清秀的脸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着阿邦,眼神中 充满了哀求和痛苦。她是希望来个痛快呢?还是希望自己救救她?看样子她比自己还小上许多,长得也不错,若是早几个月在这样的深夜邂逅这样的小美女,两人或 许还能来一段不错的艳遇……阿邦想着想着,又放下了枪口,伸手探进她的衣领摸到乳罩,将她挂在胸前还带着体温的身份牌捞出来看,牌子上写着‘谢雨欣’三个小字。他记下名字,将身份牌重新塞回到她怀里,抱歉地拍拍她脸蛋儿后,便起身丢下这个女人,让她自生自灭了。 阿邦刚一起身,那头房间的门 吱呀一声打开,穿个小裤衩的暴哥探出半个脑袋,嘴里骂骂咧咧着:“吵什么鸡巴吵,还他妈让不让人睡了!”不过当他看到满走廊的女尸之后,惺忪小眼顿时鼓成 豆大,阿邦正要开口提醒,却见暴哥快速的朝他身后一指,妈呀一声就又缩回到了房内,阿邦不用回头就知道,因为有两三个红点已经在自己周围晃动,估计后背上 只会更多。他两腿一蹬,向前一扑再一滚,趴到了两具叠起的女尸身后,十几发子弹几乎是贴着屁股尾随而至,噗噗打在两具女尸身上,硬是将她俩打的在地上横移 了数厘米,溅起的血肉沫儿四处飞散。 原来,在一楼待命的女队员们听到三楼传出枪声后,沿着楼梯上来支援了。她们以五人小组守住走廊尽头的 楼梯口,冲着走廊内疯狂点射。密集的火力压制着阿邦抬不起头,他摸出内裤中夹着的那块肥皂,大喊:“看手雷!”紧接着小臂一摆,肥皂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 向楼梯口落去。前来支援的女队员见一块圆圆的物体飞来,黑乎乎中全当做了手雷,呼啦一声扭头就跑,连滚带爬的全撤到了二楼,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爆炸,一个胆 儿大的上前一看才发现只是块肥皂,连呼上当,几个反应快的开始拉开闪光弹准备投掷。而阿邦也趁着敌人暂退的间隙,从女队员尸体身上解下一枚真正的碎片手 雷,向楼梯口掷了过去,巨响声后,哀叫声连连,断肢混着木削从楼梯下迸出,也不知炸死了多少人。阿邦一口气掷出四五个手雷,将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炸断了。 见此路已被切断,阿邦跑回暴哥房内内,他与叶雅正在翻墙倒柜的寻找防身武器。阿邦飞快朝窗边冲去,急道:“快跳窗逃命吧!”。叶雅、暴哥二人毕竟军伍出身, 战斗经验远在阿邦之上,还没挨到窗台便一把将阿邦按倒在地,怒骂:“你小子不想活啦!”话音刚落,乓乓乓乓,窗边的玻璃已被数发重磅子弹击成粉碎,六道狙 击步枪发出的红点在屋内到处乱转,向一切可疑的目标抠动扳机,将屋内的电器家具射的稀巴烂。“快跑!去地下室!”叶雅推推地上的阿邦,三人人匍匐着向卧室 外快速爬去,等爬到了走廊便开始起身向楼梯口狂奔,走廊两侧的墙壁将是他俩最好的屏障。路过自己房门时,阿邦还不忘进门将放满战利品的挎肩包取回,可正当 他打算再次回到走廊时,一发从屋外射来的重磅子弹竟直接穿透了层层墙壁,从他脑边掠过,激穿出的水泥沫溅了他一脸,看威力足够可以 把人打成两截。阿邦边跑边大骂:“我的干,这都能看到,子弹还长眼了不成?!” 叶雅催着大家快跑,从走廊的尸堆上踩踏而过,从断梯口纵身一跃跳到了二楼,但狙击枪在热成像引导下阴魂不散,稍有停顿就有性命之虞。三人嫌走楼梯太慢,翻过楼梯下到一楼,叶雅推翻冰箱让众人躲在冰箱后,这才暂时躲过了热成像搜索。 三人还没来及喘口气,乓乓乓,一楼大厅的落地玻璃又被打出了四个缺口,飞进来四个小罐罐,伴随着嗤嗤的响声,四团白烟从罐内飞快的逸出,转眼间已漫遍了整个 一楼。阿邦小吸了一口这烟,气管里顿时像裂开了一般难受,很快,眼睛也开始像灌了辣椒水似的直冒眼泪,几乎无法正常睁眼,一旁的暴哥也是同样的状况,只有 叶雅戴上了缴来的防毒面罩,情况还算正常。看来外面的特警队员是想活活将二人熏出,再乱枪击毙。 情急时刻,阿邦急中生智解下脖间的那两条 毛巾,将蓄了一夜的尿尿尽数撒在了上面,也不管暴哥乐意不乐意,分出一条来捂到了他嘴鼻口。当时暴哥的那种表情令阿邦毕生难忘,十几年后回想起来仍是茶余 饭后的一大笑料,但此时阿邦根本笑不出来,只是闭着眼睛捂着尿布,老老实实地趴在冰箱后,打死也不愿出去。 摸约过了五六分钟,或许是她们等不及了,四名女队员从屋顶顺着挂绳滑下,乓乓乓,蹬破玻璃闯入了一楼客厅!她们戴着防毒面罩,在浓烟弥漫的老屋内仔细搜查,脚步渐渐逼近冰箱了。一个女 队员搜到冰箱旁,性急的暴哥再也憋不住了,大喝一声:“擦!太TM窝囊了!”不顾阿邦的拦住,从冰箱后跃出朝烟雾中走来的人影扑去。暴哥的突然冒出,着实 吓了那名女队员一跳,他努力将眼睛撕开一条小缝,找准她的天灵盖用手中的双节棍狂暴一击,“啊哒!”头盔上铛的一声重响,女队员立刻抽了魂儿似的双 脚一软跪下,接着就像堆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阿邦不愿见他一人赴险,也毅然跃出了冰箱,可两人睁开眼还没够三秒 钟,眼睛就已肿的通红,怎么也睁不开了,反倒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立刻就被剩下的三名女队员围在中央,耳边尽是咔嚓咔嚓的拉栓声。一名领队模样的女队员上 前,从腰间掏出一把无声手枪指着阿邦二人,将两人的头一一扭过查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后,用手势示意身后另两名队员上前将二人拖走。这俩女队员正要上前,就 在这时,砰!砰!阿邦身后两发枪声响起,二女的胸脯几乎同时被击中,痛叫一声连连后退,两发精确无比的子弹分别钻入了两人的左胸,很遗憾,这第二批的突击 人员没有防弹衣不说,穿的也只是普通的紧身衣,看来维安公司还没把防弹纤维制服普及到全部人员。 一阵含糊不清的叫声中,两人踉跄倒地,乱蹬起大腿来,开始了临死前那段痛苦的煎熬。不用多猜,开枪那人正是戴着防毒面罩躲在冰箱后的 叶雅,从中山剧院到现在一直穿着的紧身衣制服这时候派上用场了。那名领队见浓烟中有人开火,虽然对方也是穿着同样的制服,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混装的敌方, 她机械反应似的举枪,瞄准,射击,砰!与此同时,叶雅手中也是一发子弹回敬,两声女人的惨叫同时叫起,互相都击中了对方的胸脯,不同的是,打在女队员身上 的那枪还发出了破肉的炸响——她没穿防弹紧身衣。 惨叫声中,女领队胸前本来裹得紧紧的紧身衣制服被立刻打出一个洞缺,大半个还在冒血冒烟 儿的雪白奶子从洞里露了出来,她一边惨叫着,一边继续努力举起手枪,想做垂死挣扎,砰!又是一发子弹击中她的武器,将它直接打飞了出去,接着,砰砰砰三 枪,凌厉的子弹头在她胸前开花,推着她健硕的身子不断往后退,“啊啊啊!”一阵绝望的惨叫后,转身贴着墙滑了下去,在墙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后,蜷在了墙下,在那微微痉挛着。叶雅干起正事来也是心狠手辣的主,砰!枪里最后一颗子弹不偏不倚正中她后心,女领队梦呓般“嗯”了一声后,就再也不能动 弹了。阿邦看得真切,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一枪不仅直接杀透了她,好像还正好是女人胸罩系带绕过后背的位置…… “记住,你又欠我一次。”叶雅飞快从死尸脸上扯下两副防毒面罩,扔给阿邦和暴哥,“热成像马上会重启,我们时间不多,赶紧换上她们的制服。” “啊?要我穿女人的衣服?”阿邦犹豫了。 “想死可以不穿。”叶雅没时间和他多说,把他往一具修长的女尸身旁一推:“快,脱了她的衣服换上!” 阿邦相信她有这么做的道理,当下不多想,迅速脱掉这具高个女尸的武装带,解开紧身衣的拉链,双手钳住腰侧往上一撸,从脑袋上套了出来,里头一件粉色秋衣也 被挤到了腋下,露出一对染红的纯棉胸罩来,叶雅刁钻的枪法让子弹几乎是恰好从左罩杯的正中央射入她的体内,端的是一枪毙命,阴森的血窟窿就在眼前,同时鼻 子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本不是一个女人应该散发出来的气味,乳沟上那件身份牌浸在血水中,淹没了‘赵晓芸’三字。有意思的是,他发现女尸腰上还贴着一 张俗称暖宝宝的取暖片,可能是深秋大半夜上山执行任务也怕冻着自己吧,不过她或许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这个颇有些丢分的一幕,会暴露在对手眼前。 阿邦接着拉下中筒靴的拉链,将靴子从她小腿上剥去,里面穿着一双防滑的纯白短棉袜,自然也被阿邦熟练的剥掉,露出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脚,看来这些女队员表面上英武不凡,里头还都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没时间细看,又探出双手绕过女尸高耸的乳房,摸到了她的后背,去拉扯制服后面的拉链。他的脸距离女尸很近,她胸前那个阴森的血窟窿就在眼前,同时鼻子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本不是一个女人应该散发的气味。拉开身后的拉链,阿邦从上到下,剥蛇皮一样将这件连体紧身制服从女尸身上完全剥下,至于她腿上的黑丝袜,那是没必要了,阿邦用不着。 阿邦熟能生巧,早已成扒尸专家,不到一分钟就已将那女尸剥得只剩下内衣裤和丝袜,毫无羞耻的躺在地上。那女尸看来也挺高,制服穿在阿邦身上虽然紧得要命,但也算差强人意,但是裆部的凸起有点明显,无奈将挎包移到前面,死马当活马医吧。 与之相比,暴哥就没那么幸运了,打量了另外三具女尸,竟没一个够得上他那185的高个儿,傻傻的站在那儿。 叶雅看了下手表,从闯入一楼到现在已有快三分钟了,如果再不出去,万一外面督战的黎四多起了疑心可就坏大事了,这黎四多虽又贪又坏,但还不是弱智白痴。她从衣柜中随便拿出一件脏衣服盖到暴哥身上,容不得他推辞的说道:“大个儿,你就演你自己!” 这位女队员看来也挺高,阿邦穿上她的制服虽然紧得要命,但还算差强人意,勉强能装下自己,还有一点就是衣服上还带着体温,穿在身上不会觉得乍冷。不过暴哥就没那么幸运了,另外两具女尸怎么都不可能够得上他190cm的高个儿,结果当场给傻眼了。 叶雅安下一枚定时炸弹,突然掏出一副手铐挂在了暴哥手上,不容他推辞的说道:“来不及了,别找了,你就本色出演吧!” “我勒个去,那我怎么脱身?” “只能再想办法,放心,有我在。”叶雅说着从女尸胸口摸了把血涂在暴哥身上,“你装成受伤的样子。” 暴哥想想也确实没其他法子了,只得答应下来,临走前,叶雅还不忘向两人小声交代道:“等下出去后,你俩谁也不许说话。阿邦你找机会就离开,暴哥和我一起再想办法脱身。回头我们在回明街15号见,那里是治安薄弱区。” 屋外灌木丛中,林燕妮、林雅妮、黎四多等一干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准备下令再派一组人马进去,就见老屋的门开了,伴随着一团催泪浓烟冒出,暴哥被两名带着 防毒面具的’女队员’押解了出来。黎四多见大功告成,手舞足蹈的一路小跑,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哈哈哈,可被我逮到了!咦,还有两只小王八呢?” 叶雅装作失望的说道:“阿邦和叶雅持枪拒捕,被当场击毙,我们牺牲了两名队友。” “哦? 击毙了?”林燕妮半信半疑的问道。话音刚落,只听轰一声,叶雅留在老屋内的定时炸弹也到点了,一声巨响将半栋老屋化为了火海,成了一片废墟,光是尸体 DNA识别也得好几天了。林燕妮恼怒地用力一跺脚,这下T89的下落可真没地方找了,满脸怒容地冲叶雅令道:“先把这个陆豪东关起来,我要亲手绞死他!四多,你负责押送。” “黎某得令!” 叶雅在阿邦肩上轻轻一推,示意他赶紧离开,自己则加快步伐押着暴哥朝一辆悍马车走去,这时,站在林燕妮身旁的一位女子忽然开口,叫住了她:“等一下。” 叶雅忐忑不安的回过头,只见发话的这位女子肤色雪白,气质淡雅,一身休闲随意的打扮,似乎不是这伙人中的一员,不过却正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盯住自己看。白脸女 子打量了叶雅,又看看暴哥,一时间,叶雅神经绷到了极限,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被识破就立刻开枪强突。可是白脸女子在看过一遍后,并没有其他举动,而 是不动声色的说:“没什么,走吧。” 叶雅悬着的心一放,再不敢多滞留哪怕一秒钟了,把暴哥塞进车内后,自己也跳进驾驶室,许四多连忙赶上来,也钻进了悍马车,三人同车向山下开去,而阿邦则趁火场混乱时,早脚下抹油溜得无影无踪了。 目送叶雅的车疾驰下山后,林燕妮开始命令在场的特战人员在废墟周围展开搜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落下的线索。没多久,就有女队员来报,说在老屋旁边的车库内,发现了两具女性尸体。 当林燕妮等人快步进入车库时,一具浑身挂满丝袜、赤身撅臀跪趴的女尸映入眼帘,淫媚入骨的摆姿让她小小惊讶了一下,封闭的车库内全是尿骚味儿,众人纷纷捂 鼻,赶紧把窗户打开。几名女队员已经把墙角的一团防水布打开,王妙可小巧玲珑的裸尸直直地仰躺在那,没有神采的大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林燕妮站在尸体 前,怒其不争地双手叉腰,盯着死去的这两人,本来今晚屡屡受挫心情不爽,再见到这副场景,也不禁小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把女人的脸都丢光了。”她倒不是 心疼在这两个赏金猎手身上花销的定金,而是费了一番苦心后,居然依然没有T89的任何线索。 很快,维安公司里的两名男性验尸官——老强和小坚——闻讯赶来,纵然他俩见多识广,不过看到陈瑶颇具创意的尸姿也是微微一怔,却也不好说什么,马上投入到了紧张的验尸工作中。 老强端着高码相机,绕着女尸‘咔嚓咔嚓’的拍照,小坚随后用夹子将尸身上的丝袜一一夹走,连嘴里的丝袜也非常小心的夹出来,放入一件件证物袋内。清理完女尸 身上仅有的物品,并提取完指纹后,两人一前一后将女尸尽量拉直放平,但陈瑶毙命毕竟有2个多小时了,可怕的尸僵已经开始蔓延到全身,把原本绵软的身躯变得 有些僵硬,两人一人抓脚,一人抓肩头,嗬哟一声拉直,可女尸的臀部还是会倔强地慢慢隆起,好像是刻意要在这俩苦逼又闷骚的验尸官面前炫耀一样。两人又是拉又 是压,忙活好久才将这具性感女尸大体弄成平直,但僵硬的关节和死肌还是让尸身保持了一个微蜷的姿势,平放在地上看起来非常别扭。 准备工作就绪,两名专业验尸官开始在这具赤裸的身躯上进行验尸流程了。老强毕竟是资深老验尸官,他很熟练地先是将陈瑶黑色大丽花一般散开的长发整理了一下,全都拢成一 束拨到一边,接着用软尺量了下长度,过程中嘴里念念有词:“死者女性,年龄20小坚埋头猛记,老强接着就 开始了对女尸躯干的检查,他鼻梁上的高度近视眼镜几乎是贴在尸身上搜索,双手配合着在尸体表面不时摸一下,又不时捏一下,仔细的不放过每一根毫毛。他套着 橡皮手套的掌心放在女尸颈部,又白又细的美颈上正印着一片乌紫淤青,老强试着扼了一下她的脖子,发现那扼痕远比他的手要小得多,明显是细物所致,扭头冲小 坚说道:“致命的伤口应该是在这,初步判断是颈部机械性窒息死亡,从勒痕的形状深度来看,凶器估计是软体丝织物一类,你记下来。” 老强从脖子上摸下来,陈瑶新鲜的尸体上,乳房还没有瘫软变形,依旧浑圆而坚挺,瓷碗一样倒扣在胸口,和平坦的小腹一样都没有被击打过的痕迹,倒是在把女尸侧翻过 来后,发现腰部椎间盘的位置有一片轻微的淤青,这是她与阿邦在地板上翻滚扭斗时留下的压痕,死后血液循环停止,也就烙下了这么一团异色。老强用手指压了压 淤青,说道:“死者腰椎部位有重压痕迹,疑似生前遭受过猛烈的袭击。”他将女尸重新推正,捡起她的手指检查,女尸十根手指分得很开,而且都是屈成爪形,手 筋微微凸出,可以证明她在临死前的痛苦。涂着淡淡指甲油的亮甲有几处已经开裂了,看得出在死前她也猛烈挣扎过,指甲里面的纤维,老强细心地提取了出来 ——尽管谁都知道‘凶手’是谁,但按照流程手册,这依然是必须的程序。 在小坚的帮助下,老强与他一人抓起女尸一只脚丫,往两侧掰开, 陈瑶曲线致柔的美腿已经坦然无存,尸僵后变得苍白而又强直,在两名验尸官和一干维安公司人员面前被一点点分叉开,最后张成圆规一样躺好,而整个过程,陈瑶只是毫无 反应的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自己被弄得一团糟的私处在众多陌生人眼前渐渐暴露无疑。老强同样用手电筒照在两腿间查看,整洁的羞毛乱糟糟的,令他不得不用手指拨开,把玉门撑大,仔细观察外阴的伤势,然后将手指探入阴道内部,结果勾出了不少凝结了的腥臭块状物。“死者外阴外扩但没有红肿,阴道里发现大量疑 似精液残留,推断死者在死后遭受了性侵犯。”老强平淡的说着,对一位“久经沙场”,曾经跟随公司的土澳佣兵在阿特汗斯坦见过太多尸体的他而言,女性死者在死后遭受性侵犯实在太正常了,早已见怪不怪。 老强将女尸完全翻个身,变成趴在地上,由于僵硬的尸体还保持着微曲的姿势,所以一翻身,那对屁股就再次撅了起来,两瓣本应白生生的臀肉因为死后的尸斑而变得 有些略微绯红,看起来很是扎眼。老强用手去拍她的臀肉,发出梆梆梆的闷响,像是打在一团实心硬橡胶上,尸身也只是浊重地晃了几下,没有发出那一阵阵性感的 脂肪肉浪,又用手指压压女尸胸口和头颈正面的淡紫色尸斑,将女尸下颌和四肢已经发生尸僵的部位仔细捏过一遍,发现尸僵的程度远比自己想象中来的严重,像是 死了已经有近十小时的样子,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根据先前的线索,死者晚上还在中山剧院出现。老强皱下眉头,于是拿根温度计插进女尸肛门内,为她测了 下尸温,根据女尸肛门内的体温推算,这具遗体主人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离现在有2个多小时了,这个结果比较符合逻辑。这下,年轻的小坚就有 些搞不懂了,他捏着女尸发硬的臀肉问道:“师傅,我不明白,为什么根据尸僵程度和尸温,会得出不同的死亡时间?两个到底哪个更准确些呢?” 老强扶下眼镜,教导道:“尸僵可能会因死者自身原因而产生不同的快慢程度,比如临死前的过度紧张,或是突然性死亡,甚至是死者的特殊体质,都会造成尸僵速度 加快;相比而言,除非是被人为保温或冰镇,尸体温度的变化一般还是有其正常规律的,所以,从尸温判断死亡时间会更准确一些。小坚你要记住,一名优秀的验尸官,是可以让死人开口说话的,它可以告诉你很多它生前经历过的事。” “嗯!”小坚一字不落的听着,笔下记个不停,一位验尸界的明日之星开始冉冉升起了。 一套标准的现场简易程序走完,陈瑶的尸体也就验完了,接着,小坚在老强指导下,自己动手对王妙可的尸体也做了一番现场检验,由于两具女尸死亡原因都非常明确,所以也就不需要拉回法医处做进一步解剖了。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两份完整的尸检记录材料交到了林燕妮手中,两名验尸官的工作也到此为止,这只不过是他俩每 年接触到的数百具尸体中的某两具而已,就像成品检验员对着流水线上滚滚而过的众多商品一样,麻木的完成流程。但对林燕妮而言,她所关注的显然与验尸官们不 同,她一直静静看着,仔细审视着两具裸尸在自己眼前翻转,直到老强和小坚结束工作,她犀利的目光落到了陈瑶尸体的右大腿根儿上,因为在那里有一些与众不同 的地方。她捂块手帕,在女尸旁蹲下,发现女尸大腿根上有一个个像是凝结成块的斑点,模模糊糊似乎是一些残缺的字母,于是她询问了一遍老强,老强解释说,这 是性侵者的体液从阴道内壁倒流出来沾到死者大腿根上,凝结后的渍物,在每名此类死者身上都有类似的表现。林燕妮稍加思考,觉得一定有蹊跷,于是吩咐手下赶 快弄来与男性体液成分相近的蛋白粉冲剂,用水化开后倒在陈瑶大腿上。果然,随着大量蛋白液渐渐凝固,在肌肤表皮上慢慢结成了比刚才更为显眼的斑点来,从腿 根一直到膝盖,连起来看就是好几串化学符号,还有一个明显的‘T89’字样,原来自从陈瑶以入梦的方式、检索到阿邦记忆中T89详细内容后,为防止忘记用 特制药水将内容写在了自己大腿上,平时用黑丝遮腿又是女性禁区,自然不易为人察觉,只是远远料不到自己还有被剥净衣物、全身勘验这一茬罢了。林燕妮欣喜若 狂,果断命人拿来纸与笔,将差点失之交臂的T89内容抄写了下来。 至此各取所需完毕,这两具女尸对所有人来说已经没有一丁点儿的利用价值 了,反而是两具刺手难办又不得不需要处理的死肉坨,因为作为赏金杀手,陈瑶和王妙可这层不为人知的一面自然是绝对保密的,如果她们的死讯公开,不依不饶的 家属肯定会追着要一个说法,万一再有‘好事’的大嘴给捅到好事媒体上去,说官方雇凶对付逃犯,到时候脸上可就大不好看了。也正因此,那两份尸检报告被林燕妮截下仅供参考用,取而代之的,则是两份失踪人口档案,至于两具尸体最后的处置,林燕妮稍稍考虑后,只是轻描淡写道:“就地掩埋了。”王利听出上司话里的 态度,于是大手一挥,上来四个男职员,两人一组,众目睽睽下,粗鲁地将这两具硬邦邦的尸体从地上抬起,一摇一摆的移尸到车库。 老屋后门外 的野菜园子里,四人出工不出力,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挖起坑来,大半夜上山加夜班本来就让人不爽,居然还捞了个埋死人的衰差,嘴上自然是少不了抱怨咒 骂,而两具女尸则像死猫儿一样一直静静地躺在坑边,谁都懒得上前给盖上一条白布遮丑,也没有人给它俩合上双眼,就这么一丝不挂的晾在秋夜露天下,裸露良久 已经没有任何温度,亮泽的秀发开始渐渐风干枯燥,曾经湿润晶莹的嘴唇也变得干枯泛白,尸僵在低温下加速蔓延到了全身,让尸体不得不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 眼睁睁看着土坑越挖越大,等待着自己坟墓的竣工。这俩生前一个古灵精怪,一个妩媚爱美,但此时此刻只是同样两条冰冷、僵硬的女尸而已,人类社会没有它们的容身之地,只能等待着最后的无害化处理。 四人明显偷工减料,花了不到半小时,就用工兵铲在地上挖出一个并不大的土坑来,仅仅勉强可供两人之用。他们嫌女尸太沉,于是四人全上阵,两人拎手,两人拎脚,像是村里过年杀猪一样,先将陈瑶的尸体四脚朝天从地上提了起来,搬到坑边,左右摇了几下后,胡乱抛进了坑内。女尸嘭的一声闷响,落在浅坑底,扬起一圈灰尘,略显干枯的长发毯子似的铺在身下,还有几缕乱发遮掩着她发青僵绷的脸庞,双眸毫无 生气地瞥向一边,似乎透露出对死亡的无奈。又是嘭一声,王妙可的尸体也被他们丢进坑内,叠在了陈瑶身上,这对生前互不相识的女人,就因为生命中有了阿邦这么一个交集,倒也有幸在死后同居一穴,共化为一团污泥。 职员们将女尸生前被阿邦剥下的衣裙、丝袜、内衣、高跟鞋、首饰和手包等遗物,也不分哪些是谁的,通通搓成一团也扔进坑内,接着就挥起工兵铲,将一拨拨肮脏泥泞的黄土快速泼到女尸身上,淹没了表情,淹没了胴体,很快就在尸体表面覆盖上 了一层黄土,像是两尊泥人。几分钟后,后院中隆起了一个小小的黄土坟包,四人用工兵铲的背面用力拍打,直到把隆起的部分压实拍平,再在上面来回走了几圈, 让它变得与四周无异方作罢,这一小块简陋到连墓碑都没有的杂草地,就是这两条美女蛇残留肉体的最后归宿了。 且说这厢林燕妮得了T89后, 小心将纸条放入包内,这时才发现林雅妮不知什么时候又不见了踪影,拽得连个交待都没留下,“老宅女又一声不吭跑哪儿去了?”她嘀咕了句,叫来王利问起妹妹 的下落,王利吞吞吐吐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验尸不到一半儿这位大美人就独自先行离去,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林燕妮对此也只能耸耸肩,她太了 解自己这个高学历妹妹了,我行我素、毫无组织纪律性,她的世界除了恋己可能就只剩下那一串串枯燥的科学数据了。 不过她暂时没功夫搭理林雅 妮的去向,第一时间向乌有城的岩春秋做了汇报,很快,回复到了:立刻转入江南郊外的半山空军基地,在特派员前来交接前不得外出。显然,疑心极重的岩春秋对林燕妮也不是百分百放心,在这条道儿上走动的,亲儿子都有可能给老爹三脚,跟别提是外臣了,这令林燕妮十分不快,当得知这位特派员的来头后,眉头更 是愈发紧锁了:原来这位所谓的’特派员’不是别人,正是岩春秋的亲生女儿岩曼文,有名的败家女大骚包,人称“乌有城一路公交车”。 “Shit,来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公主党!”林燕妮心里不禁暗骂一句。 话说叶雅驾着车一路颠簸下山,黎四多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哼起了黄段子小调来,小眯眼还不时冲叶雅瞟上一眼,虽然叶雅戴着面罩,但她婀娜均称的身材已经足够黎四多流上一地口水了。他斜着眼淫笑道:“女娃子把面罩拿下来看看嘛?” “对不起,我还在执行任务。”叶雅正眼不瞧拒绝道,对黎四多她早厌恶之极了。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懂得拒绝的小美人儿,哈哈哈哈哈”叶雅的冷拒居然被黎四多当做了欲拒还留,反倒更加放肆起来,左手直接就搭在了她的大腿上,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后啊,有事找大哥。” 叶雅心里直要骂娘,刚好车到拐角处,她瞅准这个机会,借着右转的惯性,一脚向黎四多踹去,黎四多怪叫着就从车窗翻出了车外,咕咚咕咚的滚下山坡,不知死活。“摔死你这个淫官,哈哈!”叶雅开心的吹起口哨,朝后视镜中的暴哥挑了挑眼。 暴哥全身被绑不能动弹,穿着件大裤衩缩在后车厢冻得发抖,好声没好气的叫道:“你个冤家啊,哥都要被冻死了啊!那你倒是快解开绳子啊,想玩SM啊?!” “好好好,别急别急,我总得先把车子停下吧。” 都怪这山路年久失修,又是豆腐渣工程质量奇差,前天傍晚的那场大雨过后路面有多处塌陷,就在叶雅正跟暴哥搭话的时候,只听’梆’的一声,悍马车骤然一阵剧烈的颠簸,接着就一头栽到了路边的填沟里,把车内二人当场震晕了过去。 过了良久,叶雅才灰头土脸的从车里钻出来,正要帮着暴哥脱身,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叶雅,你终于还是现形了。” 叶雅警觉的回头,一身裙装长靴的林雅妮正单手插腰,似笑非笑的站在跟前,她淡淡的继续说道:“嗯,回明街,见阿邦,我听到了哦。” 叶雅护在暴哥身前,如临大敌:“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你这只狡猾的母狐狸。” “哦。”林雅妮旁若无人的在叶雅面前走了半圈,“再狡猾也不过你,我想一定是你在老屋内打死维安公司的特战队员,然后换装后骗过了我姐姐她们。”她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过你骗不过我。” 叶雅冷笑道:“哼你现在当然可以这么说了。” 林雅妮见着她满脸不屑,似乎不相信自己早已看穿,于是将破绽一一道来:“黎四多问你话的时候,你没有像一名队员那样先说‘报告’二字,这是其一;其二, 凡是执行押解任务,都至少要两人同行,你却偏偏支开了你的队友,哦不对,应该是你的阿邦;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一切。你呀,在 姐姐面前还是太嫩了。” 叶雅哑口无言,惊讶于自己犯下了这么多不察觉的错误,更为吃惊的是,当所有人都在关注老屋内的战斗结果时,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观察着一些看似次要的细节。她不禁问道:“你是谁?” “林雅妮。” 叶雅一怔,她倒是知道林燕妮有一位妹妹叫林雅妮,不过据说从国外回来后就一直在研究所工作,从来不掺和政治,居然也是一号厉害人物,还加入到了追捕队伍中, 实在令她有点想不明白。不过惊讶归惊讶,叶雅观察到这位林雅妮一副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样子,身材也略显苗条,显然是没有经过格斗训练,又是穿着不利于格 斗的裙装长靴,暗忖论身手必定不是自己对手,想到这,叶雅暗中握紧了拳心,打定主意,决定先发制人一举将她格毙。 面对蓄势待发的叶雅,林 雅妮却不急不慢的从包中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在了脸上,仿佛毫不顾忌叶雅会突然袭击。“原来还是个近视眼,这下就更好办了!”叶雅暗喜,右脚在地上出其不意 的一踢,将地上的一堆泥土向林雅妮拨去,接着身形晃动,双拳一前一后急袭向对手,即便对手避开了前拳,后拳也可补上再打,看似稀疏平常,实则暗藏后手,是 最为简便实用的一招。可呼呼两声过后,竟一拳也没击中这个柔弱的对手,连片衣角也没沾到。叶雅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此时无暇多想,紧接着原地腾起单腿横扫一 大片,去势极快,却仍然什么也没打中,林雅妮慢悠悠的一矮身就躲开了这凌厉的一腿。叶雅急于脱身,一秒之内连出双拳一腿,速度已经快至极限,即便是再强的 对手至少也要格挡其中的一招,绝不可能悉数轻松避开,可身穿包裙长靴的林雅妮偏偏做到了。 叶雅不及细想,抽出腰间匕首,飞扑上前连刺三 刀,只见林雅妮轻松的迈动几步,就令她的攻势一一落空。叶雅这才慢慢看清:这林雅妮的速度其实并不快,反而因为穿着高跟鞋和窄裙显得有点慢,怪就怪在自己 每出一招,她总是能先自己一步做出反应,往往自己还没出手,她就已经动身了。 一轮抢攻下来,叶雅虽然体力消耗不大,但对她信心的打击是巨 大的,速战速决已不可能,时间拖得越久对她和暴哥而言就越不利,心头不免开始愈发焦急。娇叱声中,叶雅孤注一掷的将匕首掷出,准备趁着林雅妮躲避之际贴身 近打,可右手刚一抬还未来得及飞出,只见从林雅妮的眼镜中突然射出两道刺眼强光,接着两眼一花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眩晕中,叶雅右手一麻,手中匕首已被林雅 妮用脚踢落,失盲的叶雅赶紧双手护住周身要害,刚要后退两步,’兹地上的叶雅几乎缩成了一团,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心脏在电击后好像就快要停止跳动了,脑里留下只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回事?!她怎么也想不透究竟林雅妮做了 什么,一出手就打倒了自己。林雅妮倒也不急于下手,而是围着叶雅转了一圈,还故意把鞋底踩得很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好…好的…很…”随着强光作用的渐渐消散,叶雅总算恢复了一点视力,但舌头被电击后还有些麻。 “那就起来再打。”说着,林雅妮很有骑士风度的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扶她起来。叶雅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自己全身僵硬未退,只得由着她将自己扶起,但 心里仍是打起万分的警惕,生怕她要使什么阴谋,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林雅妮居然当真只是将自己扶起身来,接着就又站回了原地,预料中的‘阴谋’根 本没有发生。 叶雅一边注视着对手的动静,一边盘好散落的头发,顾不上身体尚未恢复,足尖一点揉身而上,粉拳直扑林雅妮的面门,除了进攻她已经别无选择了。结果叶雅刚一动肩,林雅妮又是提前移动,拳招才使到一半就已经步出了她的攻击范围,反而朝着叶雅的腰间漫不经心的挥出一拳。 这一拳,又软又慢,看似毫无力度,分明就是一个普通女子随手嬉打,再看她的身姿,也根本不是出招的架势,仍是优雅的提着手包,保持着自己的仪态,怎么看怎么 都不像是个练家子。“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叶雅暗喜,不等拳招用尽便化拳为抓,迎着林雅妮单薄纤细的小手腕而去,决定给她来个反关节擒拿一招制敌。眼看着 就要触到她的手腕,突然,掌心处一阵剧烈的针扎感,又是一股电流钻入体内,全身痉挛不止,心跳仿佛瞬间停止,再次瘫倒在了地上。 叶雅脸色惨白,这次她再也无力起身了,甚至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是那么的困难。林雅妮慢悠悠地走过来,好意提醒道:“你现在的心跳每分钟只有30下,再电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你…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读心术?”由于内脏受电击的结果,叶雅的生理功能已经大幅度下降,说话已经非常吃力。 这位光电和生物反应领域的双料才女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说:“哎,为什么文盲们总是喜欢把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归纳成那些玄乎的东西呢?时代 变了,在高科技面前,武术这种古老的糟粕早该扫进垃圾桶。嗯,不过呢,作为这项发明的第一个实验者,你可以感到荣幸了。” “科技?发明?” “嗯不错,就是这副眼镜,还有我指上的这枚戒指,它的原理就是…嗯,算了,说了你这些文盲也不懂。”林雅妮很是自豪地说着,“好了,现在姐更乐意去挑战我那位老同学了,可惜,你是看不到喽。” 叶雅反讥道:“哼哼别高兴得太早了,想干掉阿邦的人你不是第一个,如果单凭实力就可以决定胜败的话,他早死过无数次了,你的下场不会比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女人好到哪里去的。” 林雅妮显然无法接受别人对她能力的质疑,把脸一沉盯住叶雅看,决定让眼前这个还心存侥幸的手下败将彻底死心:“你说的倒是没有错,不过呢,是好戏都有收场的 时候,因为这次他要遇到我,林雅妮了,嘿嘿。我搜集了从他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的每一个动作习惯、心理波动和生理周期,然后输入到这副同样具有捕 捉、分析功能的眼镜中,可以说,对手在我眼里没有任何隐蔽性可言,难道你没发现,刚才别说是打中我,就连接近我都不可能吗?当然了, 作为一名严谨的学者,面对最令我感兴趣的难题,除了动用自己的大脑和先进的解题工具外,我还会尽我所能先降低题目的难度,至于方法嘛……少儿不宜。嗯,你 的眼神中已经流露出担心了,不过请你放心,我会为你的阿邦留一块风水宝地当坟墓的。” “只怕你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叶雅嘴上依然强硬,但一想起就凭阿邦那种好色的程度,要是真遇上这位才智过人又有神秘武器的美貌御姐,傻小子估计被人放锅里炖了都还不知道,不禁为他深深担忧起来。 这时候,满头红包的黎四多终于带着十几名女特站队员赶到了,刚才那一滚居然没将他摔死。他老远就看清了叶雅,但又不敢上前招惹,远远站在那遥指着她大骂: “呸你个鬼丫头,老子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幸亏林姐明察秋毫啊,要不然还不给你翻了天!来人那,给老子绑上,绑上,全给我送到林上校那!” 十几名女队员一拥而上,将叶雅、暴哥绑了个结实,就要押走。只见林雅妮在低头想了片刻后,止住了黎四多,指示道:“男的押往乌有城,女的暂时留下由我处置。”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位林上校的亲妹妹黎四多不敢得罪,当即连忙点头称是。 “哦还有…”林雅妮想了想,又说:“把阿邦的母亲也放了。” “啊???”“啊???”叶雅与许四多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她简直不敢自己的耳朵,在她心目中这对姐妹可是一丘之貉,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 不过林雅妮接下来的一番话,更令她吃惊,林雅妮略有不满地说道:“阿邦、陆豪东和叶雅都是通缉犯,我不干涉,但阿邦的母亲确实不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目前也 没有立案,何况亲亲相匿是人之常情,你没有理由拘捕她。我知道,姐姐抓她无非是为了胁迫阿邦,但我很反感这种做法,所以还是请你放了她。” 这下可叫黎四多极其犯难了,苦着脸道:“这…这…林长官那儿不好交代啊……林姐你看这、这、这…” “别忘了,你的林长官可是我的亲姐姐。”林雅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语气并不重,但字字不怒自威,严肃起来还真颇有林燕妮的影子,慑得黎四多骨头都软了,毕竟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家子,自己这种地方小吏绝对得罪不起,于 是这根墙头草立刻摆正了位置,马上改口道:“林姐是林上校的亲妹妹,下官自然一切听林姐吩咐,下官自然一切照做,一切照做。”这话说的,即顾全了对方的面 子,又把对方推上了负责人的位置,自己从中两头讨好、责任全免,为官之道全在一张嘴上。 叶雅彻底被她搞懵了,从之前光明正大的扶起自己, 到眼下出于公义释放邦母,令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留学国外的理工才女很有骑士风度,而且思维也有些简单刻板,与她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姐姐截然不同,唯 一相同的,可能就是两人一样的争强好胜了。但叶雅还是不能理解,为何她要偏偏留下自己呢? 林雅妮没有马上搭理她,而是对黎四多吩咐道:“黎主政,麻烦你帮我弄一辆车子,和一间西溪湿地的房子,请马上。哦还有,我不希望在那看到你的人掺和,阿邦是我的。”最后,她才将脸转向叶雅,淡定地说道:“我要让你亲眼瞧着你的阿邦,是怎么被我打败的,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山间老屋逃生的阿邦一路撒腿狂奔,沿途顺手牵了件农户晾在外头的衣物换上,也不知道跑了多长的路,只知道从黎明破晓一直到红日渐渐当头,才慢慢折回到了市 区。他不敢走大路,于是尽拣些小巷里弄穿行,虽然一身农民打扮未必会被马上识出,但万一碰到个较真儿的临检,那是经不起细查的。